是圈子里有名的恋爱脑。
要不是时家的产业在国外市场拓展良好,又是由他亲自主导,怕不是“败家子”这三个字得贴时少爷脑门上撕都撕不下来。
偏偏这时家两口子疼儿子,儿子要什么就给什么,一天到晚乐呵呵的,哪怕知道有人在背后笑话他们一家当冤大头,被个小姑娘玩的团团转,也从不说人家姑娘半点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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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沉沉的天色下,少女一张雪颜,晶莹剔透,美的如梦似幻,但说出的话却字字如芒,一下一下扎进人心里。
时简很想说,“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啊?”
甚至他可以用一百个理由来反驳对方的逻辑说不通,却最终只是轻声的回了句,“我只是相信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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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家。
时有信赶在晚饭时候到了家,还没进门就问,“儿子呢?”
“外面下雪了,没打伞吗?”时太太正好刚煮完饭从厨房出来,看到老公站在门口抬手拍身上的雪粒,就走过去抬手轻轻帮他拂去头上的雪粒,顺便从鞋柜里拿出一双灰色的毛毛拖鞋出来,“儿子在房间写作业呢。”
“饭好了吗?饿了。”时有信轻轻抓住老婆的手,笑呵呵的道,“我自己拍,冷啊。”
“刚煮好饭,手正热着呢,不冷。”时太太挣扎了下,想继续帮老公拂去肩头的风雪,“不是说晚上有应酬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哎,几个台湾人,我懒得去。”时有信撇了撇嘴,“跟他们做生意,最小气,钱赚不了几个,我懒得陪他们喝,让老王领着几个能喝的小年轻陪他们几个搓一顿就行了。”
老公经常抱怨跟台湾人做生意就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死不赚钱,对方还贼拉屁事多,要不是得靠他们的关系帮忙搭上那边的几个原料公司,早几百年就不搭理他们了。
时太太忍笑,“老王陪着去也行,请他们在哪儿吃啊?”
时有信嘴里的老王,是公司里专门负责东南亚市场的总监,酒量好,也会来事儿,每次老板不愿意去的应酬,就让他去。
“鸿图大酒楼。那一帮人,请他们吃饭,海鲜管够就行。”时有信摸了摸老婆的手,发现确实暖和和的,就任由她帮他细心拍打肩背上的雪粒,继续撇嘴,“真没品味,明明我们这里的好酒好菜那么多,却每次来都要吃些生蚝,花蛤,蟹啊,虾啊什么,尽喜欢些寡淡无味的。”
他虽然爱吃,却也不乱吃。
时有信因为平时生意应酬多,喝的酒不少,所以吃饭的时候遇到海鲜基本上是浅尝即止,并不贪食。
圈子里有几个做生意的老大哥都有痛风的毛病,他看了都疼。一问因由,都是年轻时候做生意应酬海鲜加酒胡吃海塞吃伤了。
他可不敢胡来。
每次在外面应酬完了,只要是喝了酒,回家不管多晚,都会喝一碗老婆煮的汤,别提多舒服了。
时太太继续笑,“好了,你自己不吃,他们爱吃什么就吃什么。”
“不说那一帮子小气鬼了。”时有信摆摆手,满脸期待的问,“咱们晚上吃什么?”
“有红烧小河鱼和藜蒿炒腊肉,。”时太太边报菜名边解身上的围裙,“你去厨房里端菜,我去叫儿子下楼吃饭。”
听有自己喜欢的菜,时有信更高兴了。
果然早点下班回老婆儿子才叫生活啊。
他笑呵呵的帮老婆把围裙脱下来,“你去端菜,我去叫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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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时简书房。
“儿子,吃饭了。”
正在收拾文具的时简老远听到爸爸的叫声,“来了。”
爸爸开车入院子的声音,他在楼上听到了,想着待会儿要跟他说的事儿,就第一时间停下了手里的作业。
时有信还是推开了他书房的门,“儿子,作业做的怎么样了?”
“还有两张卷子。”时简起身,从书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来。
时有信走进书房,目光落在他手里的文件上,“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时简把手里的文件给他,“爸,我有个同学想在自己的网店里卖我们家的东西。”
“你同学,网店?”时有信还没听说过网店这个词,盯着时简手里的文件十分不解,“嘛意思?”
时简转述从安然那里听来的话,“就是在网上开个虚拟的店铺卖东西,卖的东西都是真的,客人在网上通过网络银行付款之后,店主再把产品邮寄给客人,就算达成交易,跟实体店卖东西差不多,只是实体店要有店铺,客人亲自来店里选,而网店就是客人在网上的店铺里选。”
“还有这玩意儿?”时有信听的似懂非懂,“客人怎么去网店选?”
“网店里没有实物,不过有实物照片,就比如咱们的mp3,mp4,要放在网店卖的话,拿一个数码相机拍下照片,传到网上,之后在上面标注产品信息,客人进店了看到照片,看到产品信息,就知道是不是自己要的了。”
想着下午安然把文件交到自己手里的认真模样,时简尽量捡核心的跟他爸说。
“这样的啊。”时有信从儿子手里接下文件,“我看看。”
安然一向效率高,打定好了要做什么,就会以最快的速度办成。
上午和时简说要请他帮忙跟他爸商量,能不能帮她从他家的厂子里铺点火出来卖,下午放学就拉着时简出来打印文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