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简把安然回来的路上给他分析的那套说辞又跟他爸说了一遍。
曾董听完很心动。
他向时简倾身,搓了搓手说,“儿子,你跟小然说让她不要卖给小曾,一千两千万的,不值当,我给她钱,让她把它做大。”
桑榆在一旁听的好笑,“你给她多少?”
“600万,我占她百分之十。”
时简把胳膊抬起,搭在沙发上,胸膛开阔,脸色平静的看着他爸,什么都没说,安静了一会儿,起身,“我去睡觉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儿子……”时有信看不懂了,抬手也没抓住时简的一片衣角。
转过头,他满脸不解的看向桑榆,“他什么意思他?”
“走了,我们也去睡吧。”桑榆笑着起身,拉起时有信,“没继续问,就是心里有了主意,你等着吧。”
“心里有主意就不能跟我说一声啊。”时有信嘟嘟囔囔的被老婆牵着去了卧室。
周一清晨,寒风凛冽,小雨密密麻麻的下着。
安然背着书包从公交车上下来,撑开伞,就看到安家的车从眼前驰行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