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让他感到有些疑惑的事情,就是安德鲁老师和他说的“棺材”的事情,前一阵子由于太忙,他将这样东西放在了黑天鹅庄园里面一直没有取回。
看样子需要找个时间去看一眼,自己的那位父亲到底寄了一个什么样的东西过来。
他从口袋里取出了一支笔,在《弗仑萨日报》空白的角落里慢慢书写着自己回去以后要做的事情。
正当他思考着以后要不要换一个住所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年迈的车夫为安东尼掀开了窗帘,笑着说道:“先生,已经到了,20个银币。”
“好。”,安东尼从车厢中走了出来,将一个金币放在了车夫的手里,然后接过车夫找零的四十个银币,慢悠悠地朝着格丽斯家走去。
一路上,正如他所想的,灰鸽子街明显比以前乱了很多,衣不蔽体的流浪者几乎是随处可见。
不过与之相对的,警察局似乎也产生了措施,大概每隔一百米安东尼都能见到一个面色凝重的警察,他们的腰间都别着左轮,看起来一副随时准备拔枪就射的样子。
安东尼对这种景象表现得有些兴致缺缺,他加快了脚步,径直来到了格丽斯家的门前,却发现有一名流浪者躺在了门前的小庭院里,他的身上还盖着一床薄薄的棉被。
在安东尼走进庭院的瞬间,这名流浪者突然就暴跳了起来,作势要一把掐住安东尼的脖子,却被他以刺客的能力轻松闪过。
“干什么?”,安东尼的眉头微微皱起,他并没有想要与流浪者动手的意思。
虽然说他对这些社会底层的人并不会太过反感,但是长期的贵族式教育让他有着洁癖,不想去触碰对方肮脏的身体
“要报上来意的是你!”,那名流浪者看着安东尼的眼神显得非常警惕,并且看样子还有想要扑上来的意思。
安东尼从口袋里掏出了房子的钥匙,挑了挑眉:“我是这里的住客,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