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成不肯起身:“太后,奴才有罪,奴才原名不叫陆林……太后不知可否记得,那次少年比武大会,您见过奴才一次。”
“什么?”
太后一愣,上次的少年比武大会,能参加的都是京都各府的嫡出公子,莫非这个陆林竟是哪位京都大人之子?
太后相当差异:“你到底是何人?”
“奴才……奴才是陆府闻七七的养子,名叫陆星成。”
陆星成哭道:“奴才不是存心欺骗太后,还请太后听奴才将话说完,再定奴才死罪,奴才就死而无憾了。”
太后当真是吃了一惊,仔细看着眼前的这张脸,再努力的回忆起那次比武大会上对于陆星成的一点点印象,许久才点了点头。
“你这一说,哀家也觉得似乎有些相似。不过,你长高了许多,样子也变了。”
“太后说的对,就是奴才。欺骗了太后,奴才愧疚不已,所以今晚愿为太后效犬马之劳。”
陆星成眼泪多的不得了,仿佛有天大的委屈:“太后,奴才不求太后饶了小命,只是侍奉太后一场,奴才实在不舍得太后生气,太后可要答应奴才,千万要以凤体为重。舍去奴才一个,不怕的。”
好一个情真意切,太后此时已经有些动容了,不过,隐瞒身份如宫,却是事情不小,若人人为之,那还得了。
太后面色肃然,冷着问道,:“你且不要哭,把话说清楚。你为何要隐瞒哀家,为何要……要做了太监?”
陆府虽然被抄家,可陆占遥毕竟曾是三品官员,陆星成在京都长大,又是心高气傲的念书人,他如何会成了太监,到了慈宁宫一年之久?
“太后,奴才不敢隐瞒太后,只是怕实话实说,脏了太后的耳朵。”
陆星成在慈宁宫的这一年,学会了低头做人,再加上他能言善辩,早已经将宫中哄着主子的这一套玩的明明白白。
太后道:“但说无妨,只是不能撒谎。”
陆星成赶紧点了点头:“太后,那奴才就说了吧,奴才有不能见人的隐疾……”
“哦……”
太后想起来了,六公主生日宴上,陆府想要求取秦玉,好像确实闹了这么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