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去吧!”徐老太对侯嬷嬷说道。
侯嬷嬷担忧地看了徐老太一眼,不得不躬身退下。
屋内只剩下沈若汐和徐老太两人。
徐老太目光狠厉地盯着沈若汐,语气中充满威严:“沈若汐,无论如何,我都是你祖父以八抬大轿迎娶的正妻,是你沈若汐名正言顺的祖母。你如此对待我,就不怕遭天谴吗?”
“呵呵”沈若汐冷笑一声,回应道:“我倒是想问问你,我是该叫你徐锦棉呢,还是该叫你兰芬儿?”
徐老太听到“兰芬儿”这个名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那个名字对她来说十分遥远,遥远得几乎让她感到陌生。
此刻,她仿佛被人狠狠地抽了一巴掌,气血翻涌,心绪不宁,不知所措。
一旦她身份暴露,一切全完了。
她定了定神,咬牙切齿地反驳道:“你,你在胡说什么?老身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沈若汐却不以为意,淡淡地说道:“那十几个人都已经交代了,陈棍的妻儿也已经获救。他和翠翠的证词都在我手里,你想看吗?”
徐老太冷汗直冒,她没想到自己的真实身份已经暴露,她咬牙道:“沈若汐,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少胡说八道,我不知道什么兰芬儿!”
在确凿的证据面前,徐老太依然狡辩不止。
沈若汐静静地注视着她,这个比自己母亲还要年轻的女子,虽然已年近四十,但风韵犹存。
沈若汐不禁心中疑惑,为何那些追随她的男子,哪怕被她侮辱,还有人对她死心塌地、忠诚不二。
沈若汐的手突然轻轻搭在徐老太未受伤的手腕上,吓得徐老太惊恐万分,“你,你究竟想做什么?”
沈若汐冷冷地回答:“我能做什么?我若想取你性命,又何须与你多费唇舌?我不过是想看看你究竟还能活多久罢了。”
听到沈若汐并非要杀自己,徐老太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她嗤之以鼻,“你少来吓唬我,我已经找郎中看过了,根本没病!”
沈若汐冷笑一声,“我师父是谁,你莫非忘记了?那些庸医能看出什么来?我知道你的寿命长短。
不过你放心,既然我答应过你的人不杀人,就会言而有信,我会让你自然死去。”
这番话听得徐老太脸色更加惨白,她的医术真的高明,这个时候,她没必要哄骗她,她颤抖着嘴唇,“我,我到底还能活多久?”
沈若汐并未回答,只是淡淡地说道:“那个人确实叫邢渊,是魔教前教主之子,你若知道他的下落,就尽快告诉我,免得他再去祸害他人。”
“不可能!”徐老太依然不肯相信。
沈若汐嘴角嘲讽一勾,“难道你真的丝毫未察觉到那个阿泰所修炼的功夫邪门的很?”
徐老太顿时语塞,只一想,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机。
半天她才道:“我既然把他的身份都搞错了,又怎么可能知道他的下落。”
沈若汐觉得她没有撒谎,于是道:“我现在不杀你,已经是我能给予你的最大仁慈了。还有,我不会在吃喝上苛待你。等你死了,我会命人妥善安葬你。”
沈若汐说罢,转身欲走,徐老太却突然开口:“沈若汐,你也别看不起我。凭什么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而我们女人就得为他们守身如玉?我偏不!
我又没杀人放火,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