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那机灵的头脑,还是伶俐的口才,都称得上出色,只可惜全然用错了地方。
皇上气得嘴唇不住地哆嗦,怒喝道:“你简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居然还敢倒打一耙!
程彩云,你这完全是自作自受!谁陷害的你真就那么重要?难道人家就该乖乖等着被你算计而不反击吗?”
“陛下,这句话妾身实在不爱听。我算计他人便是恶毒,那她呢?明明她已然安然无事,却要将妾身推进这万劫不复之地,她与妾身又有何分别?”程彩云一脸的不甘与愤恨道。
大长公主从最初的满腔愤恨,渐渐地也平息了怒火。
此刻,她竟突然觉得自家女儿的话也并非全然没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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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汐既然毫发无损,为何就不能得饶人处且饶人,非要将自己的女儿往死路上逼,她的心肠也未免太过狠绝,就这样活生生地毁了自己的女儿。
然而,此事终究是女儿有错在先,她即便心中有怨,也着实不好指责什么。
只是暗自感慨,大家都是亲戚,沈若汐此番的做法着实有些过分了,希望皇上给予惩戒。
“程县主,你口口声声说是我所为,可有什么证据?”沈若汐神色清冷,目光坚定地看向程彩云。
证据?程彩云还真没有。但是,小红明明说看见她进了那屋子,而且屋子的门窗都是紧锁着的,那她到底是怎么逃走的呢?
“楚大人,您一向公正无私,不知对于那屋子,您查到了些什么?”
程彩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将希望寄托在了楚誊身上。
楚誊微微点头,正色道:“在县主之前,的确有人先一步进了那个屋子。
房门窗户皆完好无损,臣当时也对此深感疑惑,这屋子中的人究竟是如何离开的。
经过仔细查看,发现房梁之上有灰尘被扫去的痕迹,由此推断,此人应当是从房梁离开的。”
程彩云听闻此言,不禁大喜过望,连忙说道:“陛下,您瞧瞧,臣女所言不虚吧!
定然是沈若汐所为,是她提前精心谋划好了一切,让臣女落入这陷阱之中,而她自己却逃之夭夭。
沈侯爷擅长骑马跨剑,这在京城早已不是什么秘密,能有如此身手从房梁逃脱,从而算计臣女的,也就只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