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木槿萱已然完全吓傻了眼,她整个人瘫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声泪俱下,“王爷,槿萱错了,三十板子那可是要人命的呀!”
然而,君墨泠却不为所动,他的目光阴冷如霜,仿佛能将人瞬间冻僵,“怎么?不打这三十板子,难道你是想让本王直接让人将你杖毙吗?”
木槿萱闻言,吓得脸色煞白如纸。
小时候,他们虽说没有多少交集,但总归是相识一场。
记忆中的他,从未如此狠厉决绝过,如今这般冷酷无情,真的是将她彻底吓疯了。
“王爷,槿萱错了,错了,饶命呀!饶命呀!”她声嘶力竭地呼喊着,满心懊悔。
她真的错得离谱,一直以来,她总觉得有崔老太傅那层关系在,无论怎样,他都不会与自己翻脸。
但很显然,她大错特错了。
现在这个危及时候,谁能救她?若是外祖母跟崔老太傅在这里,王爷可能会给他俩几分薄面,但此刻,谁能救救她?
这三十板子下去,除非是打板子的人心生怜悯手下留情。
否则,即便是壮年男子都有可能因此丧命。
更何况她这样一个常年深居闺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弱女子。
“王爷,槿萱是我的夫人,说来说去,我也有责任。
既然她不想跟我过,我也求个恩典,这个板子我替她扛了,我们和离,给她自由。”一直沉默的洪诚突然挺身而出。
木槿萱难以置信地望着洪诚,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从来都没有将这个男人放在眼中,一心只想着攀附高枝。
毕竟,像君墨泠这样出色的人物,整个大奕国又能挑出几个来?
既然她跟君墨泠有那一层关系,她就得拼劲全力去抓住。
可此刻,望着眼前这个自己嫌弃多年、从未正眼瞧过的男子,她的心头却涌起一阵迷茫。她到底想要抓住的是什么?
那个令她心心念念、慕了多年的君墨泠,连一个正眼的眼神都吝啬给她。
就算是看向她,目光中也尽是嫌弃、厌恶和冰冷。
刚才那么多郎中要脱她衣服诊治,也都是受他指使。他从始至终,就从未将她当作一个人来看待。
而自己一直嫌弃的夫君洪诚,却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要替她扛下这三十板子,而且不怪罪她的诬陷,还要给她和离书,换她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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