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方素一愣,他也犹豫起来。
自己报价,若是梁渠答应,以后生意火爆,难保闹得不愉快,觉得被坑。
对方自己出价没这问题,大家不是垂髫小孩,能对自己负责,懊悔归懊悔,不至生出嫌隙。
只是……
五百两,太低。
项方素不说话,只伸手往上抬抬。
“那……一千两?”
项方素再抬一抬。
“额……”
……
埠头上,梁渠指腹摩挲怀中的厚纸银票,不敢置信。
五千两!
一张火锅方子他卖出去五千两!
一个点子那么赚钱?
整部中乘武学雷字印法不过三千四百两,一个火锅方子能买一部中乘武学有余!
梁渠怀疑自己开辟出又一条崭新道路——大顺小当家!
说起来他还有一个炸鸡的配方,不晓得项方素收不收?
怀抱巨款,梁渠心情大悦,一场拍卖会下来,他的腰包瘪得不行,全身上下加起来仅三百两。
现如今又阔了,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阔!
舒坦!
梁渠接过小厮递来的缰绳,骑上赤山回家。
推开门绕过影墙,西厢房里仍然亮着烛火。
老和尚现如今是每天挑灯夜战,连最初来找邪僧的目的似乎都给忘了。
朝闻道,夕死可矣。
还是大道更令人痴迷一些啊!
马绳递给范兴来,梁渠正欲洗漱睡觉,西厢房门豁然洞开。
老和尚盘着念珠跨过门槛,双手合十。
“施主,研学多日,老衲略有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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