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家人又不是小孩子,需要我事事操心?
这些年若不是我关照,他们还在老家种地呢,怎么能说我不把他们放在心上?”
陈建明虽向来好脾气,但此刻也被李氏的无理取闹弄得有些不耐烦,语气中多了几分严肃。
“我再说一遍,只要他们没犯法,官府就不会为难他们,你到底在急什么?”
陈建明皱着眉,紧紧盯着李氏,
“还是说,你们背着我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听到这话,李氏神色大变,眼神慌乱,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们什么都没做。”
陈建明从未怀疑过李氏,见她这般反应,便点点头,重新坐回座位,摊开账本:
“那不就得了!没做违法的事,有什么好怕的?
行了,你要是实在担心,就自己去看看。但我可提醒你,不可仗势欺人。要是他们真犯了法,就得配合官府调查!”
李氏听完,心里“咯噔”一下,只觉一阵寒意涌上心头。
她深知,若是陈建明不愿帮忙,那李家可就完了,自己也会跟着遭殃,甚至还可能连累陈家。
她越想越害怕,脸色变得愈发苍白。
她看了看陈建明,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转身缓缓离开。
离开时,她的腿脚发软,脚步虚浮,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
陈建明抬头看了一眼她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叹一声:
“哎!”他并不知晓事情的严重性,只当李氏是因为担心兄弟才如此失态。
而另一边,这起事件已然牵扯出了更大的波澜。事关一家灭门惨案,更关乎一国左相。
周宾得知此事后,带着二十几个禁卫前往查看情况,却并未将此事告知许子霖。
可当他深入了解到事件的真相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远超想象。
他深知此事不能像周宾那般贸然行事,于是派了一名禁卫回镇北王府,向许子霖转述李家发生的事。
此时的镇北王府,阳光洒满庭院,一片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