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花爷,瞎子我房租还没到期啊!”他觉得花爷是借刀宰人。
“你再说一句废话我转身就走。”
“别别别,花爷,花儿,我错了,帮哥哥看看。”瞎子卖力讨好。
这人什么毛病?简直无语。
解雨臣从怀里摸出个帕子团吧一下,有些粗暴的扔在黑瞎子脸上:“咬着。”
黑瞎子这回很听话的咬住,帕子刚进嘴还没闻出什么味,刀割肉那种撕裂声跟蠕虫一般瞬间钻进黑瞎子的脑子里,怎样都去不掉。
淤血出来黑瞎子就感觉没那么疼了,等解雨臣缝好伤口去洗手后,他才看见自己原本就不怎么光洁的肚子上又增添了新成员。
还真是可喜可贺呢。
看来以后教孩子还得时刻注意对方的心理状态啊,以免伤及无辜。
黑瞎子平静的在床上躺了大概三十秒的时间,忽然暴起。
不行!这委屈怎么只能让瞎子一个人受着,他得让他的乖徒儿感受一下来自父亲,啊不是,来自师傅的汹涌爱意才行啊。
解雨臣刚擦完手就看见黑瞎子穿个背心晃晃悠悠的站在吴优身后满脸怪笑,还没等他阻止,就看见黑瞎子一手扣住吴优肩膀,另一只手倒了些红花油,对着吴优还紫黑的后背处上去就是使劲一按。
吴优疼的顿时浑身一个激灵,虽没喊出声,但手肘下意识已经往身后人太阳穴处狠狠抽去。
看见这一幕的解雨臣多少有些老怀欣慰,同时也对黑瞎子那幼稚无比的行为感到有些头疼。
他怎么感觉自己像是带两个孩子,这什么玩意?
“乖徒弟,别怕呀,师傅我这是帮你呢,你得把淤血揉开,要不明天你就动不了了。”
这话吴优是一个标点符号都没信,不过不让这死瞎子搞这一出,指不定还得想其他办法搞自己,索性吴优乖乖趴在小桌子上享受着黑瞎子的蹂躏。
手掌按在淤青部位的那一刻确实有些疼,但忍过这一阵随着药油渗进去就会觉得有些诡异的舒服。
吴优没吭声,眼神有些空洞的看着前面的解雨臣,吴优也不知道自在想什么,好像什么都没想,又好像想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