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的好奇心被勾起来,啥也没弄清楚,心里像猫儿抓过似的,相当不爽。
“回头,我再跟小强打听打听。”
“我劝你,还是少跟他来往。”
“为啥?”
“他跟着戏班子做事,还能不知道阴戏是什么?阴戏在荒郊野外,寿宴在镇上,他是智障吗连地址都分不清?”陆非白了他一眼。
“老板你是说,他是故意的?”
虎子一愣,又气愤又不理解。
“他图啥呀,我倒霉对他有啥好处?”
“我哪知道,总之你留个心眼吧!开车!”
“哦。”
虎子发动车子,脚踩油门,车子驶出了小镇。
回到邪字号。
本以为,戏服这事就过去了,没想到过了两天,王小强忽然给虎子打来电话,问他收不收那件戏服。
“老板,难道姓柳那家人改变主意了?”
“这么轻易就改变主意?”陆非感觉有点奇怪。
那天老头才凶巴巴的说,戏服是来振兴戏班子的。
“老板你也说了,那戏服可能是个邪物,要不然咱们让他拿过来瞧瞧?至少把那戏服是个啥邪物看清楚嘛。”那天没看着,虎子一直念念不忘。
“那就让他们过来吧,看看也行。”
陆非也起了好奇心。
虎子给王小强发了消息。
下午。
这家伙就提着箱子过来了,满头大汗的。
“原来这就是邪字号啊,给我好一通找。”他打量着当铺,眼珠子滴溜溜转。
“小强,你给我打个电话啊,我好去外面接你。”虎子给他倒了一杯水。
“就你一个人?你们班主呢,柳家人呢?”陆非看了看他身后,有些诧异。
“班主有事走不开,托我把这件戏服带过来。”
王小强笑了笑,眼神闪烁着把箱子放在柜台上。
“陆老板,今天没人打扰,你再好好看看,这戏服能值多少钱?”
陆非却没动,而是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了他几眼。
“不用看了,我不收。”
“为啥啊,陆老板,你那天不是很感兴趣吗?”王小强愣住。
就连虎子也不明白,吃惊看着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