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贵山盯着舞姬看,王氏拉拉他衣角,“你注意点,别让人笑话你。”
陈贵山回头,“玥娘我就是奇怪,她们穿这么少不冷吗?”
王氏白他一眼,“穿厚了,那不成了笨鸭子了,谁还看她们。”
陈贵山点头道,“还是咱们乡下舞狮子好,敲锣打鼓又喜庆。”
陈继铭好笑道,“爹,这是宫廷歌舞,不是那种闹腾的民间玩意。”
他们离皇上远,大殿又大,丝竹管弦响起,基本上听不到上头说的啥。
陈景铭搞了新作物,陈贵山得以封伯位,然而不代表那些勋贵服他啊,依旧小看他。
对于这些勋贵来说,陈家不过一个种地的泥腿子。
要不是陈景铭考中状元,他们真有可能当面嘲讽。
平国公看到陈继铭,想起陈景铭。
他听那些下人说了,茂成看上了当年才十五岁的陈景铭,本来想着去见一面的,哪知道半路出了事。
他为了查儿子死因,大把银子散出去,就知道杀他儿子的人是江湖杀手。
平国公举杯朝着陈贵山比了比,一口喝下去。
陈贵山………?
陈贵山回头问儿子,“那人啥意思?”
陈继铭给他爹一杯酒,“你比回去就是。”
陈贵山不想喝,他觉得这酒喝的莫名其妙。
等到歌舞停歇,魏启示意大家随意,“今日除夕宴,不必拘礼,随意一些就是。”
宫里小太监过来给诸位大臣添酒,陈继铭摇头拒绝了。
他又不嗜酒,喝几杯就好,没必要喝醉。
隔壁是一位侯爷世子,小太监去给他添酒,起身时没注意过来的人,两人碰到一起手里酒壶飞了出去。
就看到酒壶砸中陈继铭面前盘盏,菜肴被砸中汤汁四溅。
陈继铭夫妻衣服被溅上了汤汁。
小太监吓得直哆嗦,回头看一眼另一个人,那人低着头不言语。
小太监只能跟陈继铭道歉,“对不起,这位世子大人,我,对不起,是我没拿稳酒壶。”
陈继铭抬头看他,一个没有品阶的小太监,另一个撞他的人,连一句道歉都没有。
“夫君,这……”
赵楠脸色难看,他们是参加宫宴,哪来的备用衣服,衣服染了污渍,这是君前失仪。
陈贵山夫妻回头看到,一起站了起来。
陈贵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被人砸了桌子?”
王氏,“唉呀,这菜没法吃了,这衣服也脏了,这可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