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皇城外。
两队人马在官道上交汇。
“徐实甫?”
得知官兵押解的那些人的身份,秦七虎和章虚顿时双眼放光。
“走走,痛打落水狗去!”
秦七虎瞬间来了兴致,这一路的疲惫也一扫而空。
“这个好!”
章虚也是兴致勃勃的。
很快,两人来到押解犯人的队伍面前。
官兵押解的犯人很多。
除了徐实甫之外,还有不少曾经在皇城做官的人。
不过,这些人都披头散发的,还穿着同样的囚衣,他俩在人群中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披头散发的徐实甫。
徐实甫脖子上戴着枷锁,腿脚上都戴着镣铐。
他的身上再也没有了曾经的意气风发,双目都变得呆滞起来。
“徐老狗,你也有今天啊!”
秦七虎咧嘴大笑,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秦六敢一直跟徐实甫不对付,他作为秦六敢的独子,自然也看徐实甫极其不顺眼。
看着幸灾乐祸的秦七虎,徐实甫那呆滞的目光中露出几分恨意。
“最是无情帝王家!”
徐实甫声音沙哑,冷眼看着秦七虎:“别高兴得太早了!老夫的今日,就是你秦家的将来!”
“老狗,都这个时候了还挑拨离间?”
秦七虎不屑的撇撇嘴:“你说你也是,贪那么多银子干什么?到头来,帮朝廷存了银子,还落个抄家灭族的下场,你图个什么啊!”
听着秦七虎的话,徐实甫脸上顿时忍不住抽动起来。
秦七虎的话,无疑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积累了一辈子的财富啊!
他都没有好好享受,就全部入了国库。
哪怕他已经提前猜到文帝要对他们动手了,他也没办法及时把府上的银子转走。
积累一生的财富,最后却给跟他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云铮做了嫁衣。
这让他心中如何不痛啊!
“这个我知道。”
章虚接过话茬,嘿嘿笑道:“有些人就喜欢银子!就比如说我,大把的银子放在那里,哪怕不花,就是看着,我心里也高兴。”
“慢慢高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