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高阳伸出小手，掰着手指头数道：“程非是最俊的，程非作的诗歌，是……”

傻妮子……老妪摇头失笑道：“殿下，这些很多人都知道，你知不知道一些特殊的？”

特殊的？高阳小脸莫名一红……

老妪接着笑道：“镇西王不管犯什么错，陛下都不会责怪他，哪怕他和另外两个……”

说到这，老妪顿了顿，改口道：“哪怕他骂陛下过的比狗都累……还经常和陛下抬杠……陛下却从来没责怪过他，殿下，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高阳脑海里闪过一些情景，比如，程非刚入宫不久，就说李世民过的比狗都累，还容易短命……

这些话，连魏征那个喷子都不敢说，程非刚来宫里却说了，还没一点事……

高阳小声道：“是父皇看重程非的宝物？”

说着时，高阳有些扭捏。

说这些话，她感觉在诽谤疼她爱她的父皇……

“有这个原因，但不全是”老妪看了看四周，小声道：“殿下，你听没听过，有些得道高僧，或者道行高深的道长，能通过面相或者一些特定的事物，推算出一个人的命格，甚至，能帮人改变未来轨迹，从而达到趋吉避凶的效果……”

“当然听说过了……”高阳想都没想就说道：“袁仙师不是吗？”

说着，高阳又娇声问道：“姑姥，你也是道家弟子，会不会这些？”

“奴婢自然也会一些，”老妪有些得意，小声问道：“殿下，你听过世慧吗？”

“世慧？什么东西？”高阳有些疑惑。

老妪看了眼还在呼呼大睡的辩机，把高阳拉远了一些，解释道：“在佛法中，有慧根一说法，拥有慧根之人，天资聪殷，悟性极高，佛法的领悟，远超常人……

而世慧之人，更是远超佛家的慧根佛子。

在各法中，称世慧之人，乃携带转世记忆之人”

听到话语，高阳直接懵了。

佛教的慧根，她也听说过一些，可携带转世记忆的，却是闻所未闻……

老妪提醒道：“殿下，奴婢说镇西王，又说世慧之人，你可想到什么？”

高阳失声叫道：“姑姥，你说程非是世慧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