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喊上余晖转头就走。
“你等等!”
何站长听出来味儿了:
“你这是说我们制度有问题?!觉得不合理你可以去上访!不知道怎么去我派人送你去,我还不信了……”
何站长话没说完,老鱼又顶了一句:
“老百姓可没功夫给你折腾那个,顶多就是以后再有这种事儿,不上报就是了,省的麻烦,学校建完再上报呗,也省的冲突不是?”
何站长听完,瞬间没话了。
周围大大小小的考古队领导和队员也开始面面相觑。
这时候位召兴开口了:
“考古任重道远,我们不断研究寻找,甚至还要跟那些盗墓的不法分子争分夺秒,如果所有人都想余晖和杨珂一样,在发现异样的第一时间就积极上报,或许……”
说到这里,位召兴犹豫停顿片刻,还是把后半句说了出来:
“或许我们不该那样对待他们,制度是制度,但村里建学校不是商业行为,这余家屯,确实很需要一所像样的学校。”
一旁的其他考古人员闻言频频点头:
“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那人说的在理,咱考古也不能不顾活人了……”
何站长却摆手制止道:
“这不是咱们该考虑的事情,打起精神继续发掘,勘测人员做好防护措施,先把工事规模测绘出来。”
说罢转身走向阶梯。
从深坑里爬上去之后,何军通望着在武警陪同下已经走出警戒线的老鱼和余晖的背影,叹了口气,掏出手机,扒拉几下通讯录,找出一个电话拨出,举着手机朝工棚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