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贶广能抱着孩子正着急呢,看到我们回来了,赶紧孩子放进悠车里,把热乎乎,香喷喷的饭菜端上来了,我们饿坏了,顾不得样子了,狼吞虎咽的造起来。
不大会,桌上的饭菜风卷残云,都空了,贶广能看的目瞪口呆。问我们吃饱了吗?用不用再做点,我们倒是吃饱了,他可能没吃饱。
我点点头,把嘴里的饭菜咽下去了。
贶广能给自己做了一鸡蛋面,还放了几滴香油,冯波看的直咽唾沫
“尝尝”
贶广能笑着问他,冯波咧大嘴乐了,厚脸皮又造了一小碗,满意的打个响嗝。
吃完饭,贶广能把孩子哄睡了,收拾完,我问他,他们村里坟地在哪里?
坟地?
贶广能一愣。
“师父您问这个干嘛?”
“你知道在哪吗?”
我答非所问,期待看着他。
“这个嘛,怎么说呢,我们村里的老人去世,一般都埋在自己家地里的,山上有个烂葬岗(乱葬岗)哪里埋的都是横死的,还有扔在哪里夭折的孩子,基本上都被乌鸦,野狗吃了,那个地方不干净,闹鬼,很多都是勾魂鬼,大白天都没人敢去,您问这个干嘛?”
他愕然看着我。
“没事,我只是问问,你能带我去哪里看看吗?”
我问他。
他一愣,犹豫一下,答应下来。
第二天,贶广能带着我们来到山上,贶广能指着前面乌鸦叫的那片茂密的树林,告诉我,这就是那个烂葬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