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们自己去医院检查吧,以现代医学的结论为主。我不便多说。凡事讲因果,韩大叔的因果由他自己承担,不会牵连你们女儿,邱小翠我已收扣下,也不会再在你们家兴风作浪,以后你们好自为之吧。”张九炎说罢便向外走去。我和祝潇潇也跟了出去。推门的时候,似乎听见里面传来了韩德兴和刘燕丽的哭声,不过这已经不是该我们操心的范围了。
……
回去的时候是祝潇潇开的车,我坐在副驾驶,张九炎坐在后排的座位上,手里就这么直直地托着那个小罐罐,跟个托罐天王似的。
“你不能把这个放进你那包里吗?”我把身体转来朝向后面,“你这么托着不累啊?”
“这里面扣着邱小翠,要是放包里一个不小心打翻了让她跑出来怎么办?”张九炎看了眼手里的罐罐,又看了眼我,最后把目光落在祝潇潇身上道:“想问什么就问。”
“嘿嘿,还是九炎兄善解人意,”祝潇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就是想问,邱小翠不是上了韩德兴身吗?怎么他还能听见‘自己’说什么呢?”
我看向张九炎,祝潇潇问的,也是我想知道的。
“邱小翠虽说上了他的身,但是他还是有自己的意识,听得见,看得见,也有感觉,只是他会不可自控地说出邱小翠要说出的话。”张九炎状态有些不舒服,感觉像是晕车,又不完全像。
“你没事吧?是今天,”我停顿了一下,想了想又说:“是今天施法太多的缘故吗?”
张九炎闻言失笑,然后回答:“是有些不舒服,这红眼儿鬼捧在手里久了,就会体感难受。”
“红眼儿鬼?”我发出疑问,“为什么叫红眼儿鬼,是因为邱小翠死的时候穿着红色的衣服吗?叫红衣鬼不是更合适吗?”
“红眼儿鬼,就是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