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妄掐了烟,起身从衣柜里取了一件自己的衬衣,扔在她身上,语气冰冷,“穿衣服,回家。”
…
姜幼的秘密,对池妄来说,根本不是秘密。
她不想坦白,他不逼她,不揭穿她,也是不想让她难堪。
他可以用别的方式切断她和洛怀州的来往。
送她去读书,给她开画室,想要什么,他都愿意给。
但她什么都不要他的。
他不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挫败,在姜幼身上,他已经习惯了。
他免疫了这种情绪,接受她对他的隔阂。
可她一直说不想欠他的,却欣然接受洛怀州的帮助。
池妄双眼被烟熏得通红,涌起一股狠戾。
呵,就这么想待在洛怀州的画廊?
…
姜幼觉得池妄很奇怪,当天晚上回到家,一句话也没跟她说,见到她,脸色也很阴郁。
他在书房待了很久,半夜打开她房间的门,窸窸窣窣上床,从身后把她抱紧在怀里。
他身上烟味很重,体温不同往日,怀抱里很是冰冷。
他的唇也是凉的,落下来时,姜幼睫毛颤了颤。
姜幼不敢动,半边脸都陷在枕头里。
池妄手臂环着她,亲吻她的脖子和后背,越吻越急促,大手钻进她的衣摆。
姜幼忍不住动了动,他立刻停止下来,从她衣服里抽出了手,搭在了她腰上。
大概是不想吵醒她,他没有再继续。
其实姜幼醒着。
听见他粗重的呼吸,透着难耐的情欲,身下紧紧贴着她的臀部,却控不住的挺动胯骨在她身上摩擦,仿佛这样就能缓解。
后来他下床去了浴室,浴室里传来压抑的喘息,不知过了多久,喘息声变得粗暴,还传来稀里哗啦的一阵,像是瓶瓶罐罐摔在地上的声音。
他出来之后,静静在床边坐了许久,打开门出去了。
这一系列有点神经质一样的行为,姜幼很是费解,想不通他到底想干什么。
姜幼也没睡好,一直到早上,她满脸疲倦的走出房间,看见池妄准备好早餐,矜贵整齐的坐在餐厅等她。
见她出来,眼里还有笑。
“过来把早餐吃了,吃完带你去一个地方。”
姜幼看着一桌子丰盛的早餐,怔了半晌,“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