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也许——我本来就不是应该存在于这个时代的人。”

霍里从高台上跳下，用不紧不慢的语气说道：“是命运让我回到这里，向这个时代复仇。”

“命运？”

彼得蹙眉看着他，“什么命运？”

这个黑人难道像诺尔玛神父一样，会什么黑魔法？

“命运的解释有很多种，帕德里克先生，我认为的解释是：人的一生要经历什么都是有定数的，上天对我们的命运早就做了安排，就连现在你我之间的谈话也是被安排好的，没有谁能够更改。”

他用低沉的语气说道：“就像我无意路过斯莫威尔河，落下去之后被那群泛着绿光的鱼类啃咬，我原本以为自己会葬身鱼腹，没想到竟然能恢复青春。”

彼得静静的听着他的话，听到对方说到“恢复青春”的时候，眼神凝重了几分。

霍里停顿了片刻，向彼得说道：“克拉克和约翰也是被命运选中，他们和我一样，我知道，我曾经见过克拉克对那种绿色陨石的反应......”

没等他说完，彼得就出声打断了他。

“你是老霍里，对吗？斯莫威尔小学的警卫。”

他已经猜出了这家伙的身份。

既经历了校车事件，又目睹克拉克被氪石虚弱的人，除了玛莎.麦克康纳，就只有老霍里了。

玛莎不可能变成黑人，来跟他玩无聊的变装游戏，那就只能是老霍里了。

虽然老霍里不可能如眼前的黑人般年轻，但再结合这家伙说的“恢复青春”，事情虽然荒谬，但也并非不可能。

听到彼得说出自己的身份，老霍里愣了一下，然后用复杂的眼神看向他，“嗯哼，我就是老霍里，本来我也没打算隐瞒，毕竟你们都要死在这里了，但是为什么你一点不害怕？”

“好吧，老霍里先生。”

彼得叹了口气，对他说道：“既然你如此开诚布公，我也要告诉你两个秘密。”

“第一，我讨厌黑人！”

紧接着彼得在老霍里“你怎么敢歧视黑人”的愤怒眼神中，如闪电般瞬移到对方身前。

“嘭”的一声，彼得的拳头正中老霍里的心口。

老霍里肺里的空气仿佛一下子被抽空。

感觉一阵剧痛的他想弯下腰喘气，可完全无法做到，因此只好剧烈地咳嗽起来。

仿佛他的胸腔里藏了什么动物，而他正想方设法要把它驱逐出去。

“第二个秘密就是，我也不是什么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