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于胡新海来说,我把这个地方给你加代,我等于是扔了一个烫手的山芋,我等于是丢了一颗定时炸弹。
但是代哥这会儿可不知道啊。
代哥把电话一撂。
一瞅装修啥的也行,找一帮保洁把卫生什么的打扫打扫,然后给咱哥几个装修个办公室就能正常营业。”
马三儿当时往前这一来,“哥啊,你看这个地方咱干啥呀,这个地方不行整个饭店整个酒店啥的,我瞅着也挺好。再要是说不行的话,将来拆迁咱们还能整一笔钱呢?我认为做饭店了,做赌场了,做洗浴了,这个风格都都挺合适。但是我觉得代哥啊,最来钱的,咱还得是说想办法让正光给研究点宝贝儿是不是啊,然后整几十个宝贝儿,咱在这个地方接待接待客人,还是这玩意儿捡现钱捡的多。
代哥当时一瞅马三,“放狗屁吧!我加代大人大脸的,我从北京来到太原我他妈干个炮楼子,我丢不丢人呐,滚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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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是什么呢?有自个儿的想法,让李正光给找一帮宝贝儿啥的,他自个儿没事,来了以后他能用用。
代哥当时一眼就把他这点小心思看破了,人家代哥说的没错,我在太原整个炮楼子,你说我丢不丢人呢。
楼上楼下一共 6 层,代哥溜达溜达,有包房不用说,得重新装修,毕竟不是什么星级酒店。
代哥就琢磨,回到北京以后,派俩兄弟过来找一帮保洁打扫打扫卫生啥的。不行在这个地方干个洗浴带这个酒店,在吃饭我就在这,这营业就得了。
所以你看代哥刚刚产生这个想法,也刚让王瑞给北京那边打完电话,这事儿就他妈来了。
代哥来到一楼准备锁门走了,所以说这个事情脚前脚后他就差这么点儿,谁来了?任立新领着 20 来个人,手里边儿全端着五连发,得有十多杆枪,往这院里边啪啪的一进来,做了一个动作,让代哥挺害怕。
因为代哥和马三往外边一瞅,咋的呢?这二十来个人就把这个大铁门子啪啪就给锁住了。
马三当时一瞅:“操蛋了,代哥。”
代哥当时一瞅马三:“三儿,我也只能说操蛋了。”
马三又说:“操蛋了,代哥。”
代哥再瞅马三:“三儿,我也只能操蛋了。这个房子,这个买卖,他不能有什么纠纷吧。”代哥这么一说,王瑞当时瞅着代哥:“我操。代哥昨天咱喝迷糊的,这个房子可能真是有纠纷,要不然前前脚咱一接手,后脚不能有人来呀。”
这个时候,代哥就感觉到有点不太对劲了,感觉到有点不对路子了。
代哥他们也没带家伙事儿,咱来接房来了,谁带着东西。看看这帮人来干啥吧。
再一个,代哥属于那种虽有惊雷而面不改色。
来 20 多个,人家一下来,你就瞅着五连发就在肩膀上扛着,代哥就寻思了,你就再扛着五连发,你不敢坐地把我们几个都干死了,你不敢说坐地把我们几个都打死吧,你没这个胆是吧?
代哥当时就出去了,正好这个看门的老头就进来了,往代哥跟前这一来。
“这个兄弟,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啊?”
“我没得罪什么人呢,我从北京过来接房子。是吗!那这任立新怎么过来了呢?”
“任立新是谁呀?”
当时老头好好给代哥介绍了介绍这个任立新。
“你不懂啊,在我们山西,流行一句话,你别看我是个看门老头,我都听说过这句话,叫一丁二威曹三胖,四毛五拐六和尚。这小子叫任立新,他就是一丁那个丁威,他手底下的大兄弟。”
代哥当时一瞅:“我跟这些人也没发生过冲突啊。”
“兄弟,我瞅你挺实在的,刚才你进来的时候,我感觉咱俩关系不是太好,这一走一过,咱俩算不上朋友,但咱俩也算认识了吧。”
“没事儿,爷们儿啊,有啥事你就直说,我这边都能接受得了。”
代哥当时说了这么一句话:“我要没有猜错的情况下。这个房子有纠纷是吧?
对!有这些人平均一个月得来七八趟,都来找这个胡爱胡新海。这个房子我告诉你啊,胡新海欠了人家说两三百万。
是不是胡新海不敢在太原露头。
都知道这个会所这个房子是他的,都想往这个地方来堵他,就想在这个地方把胡新海堵住,完事了以后把房子要过来,跟他要命,
是这意思,绝对是有纠纷,你这个房子。
再一瞅得,自个儿当了一把冤大头,你咋整啊?人家这 20 多个在外边呢。
代哥说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是吧?你没有办法。”
代哥领着马三,领着王瑞,还有崔志广,崔志广号称丰台战神,这功劲儿也他妈突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