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尸体,还有带血的兵器,浩浩荡荡的回城了。
一路上鸣锣开道,好不威风。
让他头疼的是,俘虏不开口。
无论拿着胜华的贴身玉佩,怎么威逼利诱。
那俩西北娃就说不知道,要么就是不干不净的骂,只能动用大刑了。
始作俑者李郁,却是不露声色的在后堂喝着茶。
这一切都是他的布局,先到七子山挖出了胜华的随身物品,后又让刘千潜伏在茅屋附近。
只等一开战,四下无人,刘千就潜入房间,嫁祸于人。
这一波,李郁赢麻了。
既灭了仇家,又交好了张县丞,还化解了江湖危机。
“今亮”的绰号,可以逐步推广出去了。
只不过,和大嫂怕是嫌隙既生,渐行渐远了。
以后如何对待和这位白莲教大嫂的关系,他还在头疼不已。
张县丞从看押房走了出来,一脸晦气:
“用了大刑,没问出有用的线索。”
“本官也曾在兰州府附郭县做过一任县丞,深知这陕甘绿营丘八的桀骜,杀头只当头点地。”
“这眼看着就能拿到手的大功,咋就功亏一篑呢。”
“他,他们会不会已经撕票了?”
张县丞在二堂自言自语,突然冷汗直流。
李郁也在一边,假装苦苦思索对策。
“小生有一计,不知道合不合适。”
“快说快说。”
“立刻把赃物,还有俘虏都交给巡抚衙门,让那位副都统大人自己审。”
“妙,妙啊。”
张县丞一阵风似的冲到大堂,三言两语把事定了,扔下几根签子。
……
张县丞亲自带队,十几个官差拉着尸体,押着人犯到了江苏巡抚衙门。
抚台大人听了,眼珠子都差点跳出来。
立即派人通知勒善,有他儿子的下落了。
勒善正在酗酒,听了官差传信,激动的官袍都没穿就骑马跑来了。
他看到了那个和田玉佩,顿时哆嗦了起来。
这是胜华随身佩戴之物,做父亲的自然眼熟。
紧接着,他又从其他赃物里发现了一枚扳指,也是胜华的。
“快说,你们把本官的儿子绑到哪儿去了?”
“额不认识你儿子,也没绑过伱儿子。”俘虏自知活不久,也硬气的很。
“拿我的马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