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憋出一句：“你是不是薅我鸟的毛了？”

南娇娇动了一下，老太太又问：“手里拿的什么东西？”

南娇娇没藏着，掌心摊开，抓着一把鸟食，这下可被老太太给逮了个正着，“好哇，真是你，小八的毛都被你给薅秃了，你还抢它吃的，你说吧，你要怎么负责？”

南娇娇嘴里噎了一块酥皮，她就不该吃，眼神也没敢乱瞥，镇定道：“我赔您一只吧。”

“你赔？”姜湘月先笑起来：“你知道小八什么品种吗，就敢说赔。”

全身上下连件名牌也没有，还没化妆，哪来的穷鬼，她倒是敢张口。

“是得赔！”

老太太厉声道：“这样吧，靠劳动抵债，你身边不是缺个助理？”

最后那句是对薄晏清说的。

他侧身坐在沙发扶手上，薄唇噙着一抹轻笑，淡声道：“您想让谁缺一缺？”

“你真是……”老太太真想锤死这个不开窍的东西，“明天就让她上班，给我好好盯着啊，小八一根毛几十万，必须得让她抵够。”

薄晏清哪能不知道老太太的心思，半句没点透，倒是看见南娇娇渐渐坐不住了，应了下来：“我来安排。”

老太太满意了，说了几句话后让吴妈扶着走了，从头到尾没给过姜湘月一个眼神。

南娇娇也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