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有……”南娇娇双手圈紧了些,离他耳朵更近,声音更虚渺,“善口技者。”
薄晏清只愣了一秒,当即听出这是一句荤话!
他把南娇娇从脖子上扒拉下来,墨黑的瞳仁被墨水晕染开,深不可测,一瞬不瞬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眼里忽然散开碎碎点点的光。
“哪儿学的?”
“三叔,这是一句文言文。”
亏她脸不红气不喘。
男人注视着她越发羞恼的脸儿,弯下腰,他双手抄在裤袋里,俯身的姿势,将头顶的光都挡了些。
“所以呢,刚才还想睡我,现在又跟我谈诗词歌赋了?”
“也不是不可以,”南娇娇撇开脸,哼了声:“你还去不去买了?”
薄晏清勾勾唇角,捧着她的后颈拉近自己,鼻尖蹭着她的鼻尖,他声音低沉下来,尾音微微上扬:“你故意的。”
南娇娇脸儿发烫,垂下眼去。
他亲了亲她,掌着她后颈的手上下抚了抚,像哄小孩儿那样,“去洗,我很快回来,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