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什么意思?你不要我了是不是?你敢!薄书献你敢!”
周梓宁跪了几步,她站不起来,地面上有不少碎石子和铁片,扎得膝盖疼,她便连追也不追了,双手扒着地面,又是哭又是喊。
狼狈都跟她挨不上边。
她这会儿真的像个疯子。
寒川心里怵了一下,要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居然有这种女人。
四少爷真可怜,谁都知道他对这段婚姻有多呵护,可妻子心里装着的人始终不是他,从头到尾被当做利用工具,换做谁能受得了。
他忍不住在心里帮自家爷忏悔了一下,给保镖使了个眼神,站在周梓宁身后的两位立即将她从地上给拽了起来,推进后座里。
医院。
车刚停稳,薄晏清抱着南娇娇,疾步往医院里冲,在大堂碰见正在和病患家属说话的徐述。
徐述招了个护士过来,叮嘱了两句,而后快跑着指挥护士抬担架。
人被推进手术室里,薄晏清浑身好似脱力了般,他扶着墙面,手肘往内拐了一下,手劲微颤着扯松领带。
薄青山跟过来,喊了一声:“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