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南小姐?”
寒澈抓着方向盘,不敢动,“您应该坐后面吧?”
南娇娇没动,没理他。
后面,薄晏清上了车,寒澈惊怕的往后面瞄了一眼,恨不得整个后背贴车门上。
“爷……”这可不关他的事啊,是南娇娇自己坐过来的。
要知道他家三爷的醋劲是很大的,别人多看一眼都不行。
他该不会被挖眼睛吧?
“没事,开车,去医院。”
寒澈跟得了特赦令似的,“好。”
三医院就在附近,但寒澈绕了一下,去徐述所在的市一院。
挂了徐述的专家号,去办公室里等了一会儿,才等到徐述过来。
“我这个点没什么病人,心想谁大半夜的能把手给割伤,没想到是你,难怪我眼皮跳呢。”
徐述穿着白大褂,一只手放在宽大的衣兜里,另一手上拿着病历本,每次见他都是温润清浅的模样,大概是晚上光线暗,他鼻梁上戴了一副银丝边眼睛,恰好修饰得鼻梁高挺,一双眼窝好似油画里的贵公子那般深邃。
“少贫。”薄晏清冲徐述点了下头,“小伤,你看着治。”
“是吗,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