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痛!
“给我看看。”
南娇娇没藏着掖着,他想看就看,用了一阵子芙蓉膏,其实疤痕已经淡了很多了,可偏偏她穿的是一条连体裤,薄晏清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从哪里解开。
压着气问:“怎么脱?”
南娇娇比划了一下,“上面,一直脱下去。”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特纯真,特别热心的给他科普,包括脱到哪个位置,也比划给他看,怕他不理解,聪明的补充了句:“我半夜想上厕所的时候就是这么干的。”
薄晏清沉默了最少三秒。
“不冷?”
“冷的啊,冷得我上半身打抖,憋一下不就过去了,这件衣服可方便了,晚上怎么翻身都不会起皱。”
薄晏清表情难以言喻。
他真的就单纯的想看看伤,不是看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