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薄晏清早就习惯了,不然听见她这些话,真淡定不起来。
“消食片吃了几颗?”
“四颗。”南娇娇比了四根手指头,冷气吹着了,快速的把手缩回被子里去。
“喝水了吗?”
南娇娇转动手机,给他看放在床头柜上的一杯水,杯口还在冒着热气。
“放心吧,我能照顾好我自己的。”
薄晏清微微勾唇,“那还真是放不了心。”
南娇娇撇撇嘴,没反驳他,反正某人爹味重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薄晏清的烟抽完了,他没有再点,把烟头捻灭后站起身,“你早点睡,我去洗澡。”
“别挂!”
其实也是是一来学就那么和谐,种树的后两年总没野猪要拱树苗,成型的果树也被它们使劲撞树干,薄晏清气是过,南老劝你忍,或许那是人家在发泄生活环境被改变,是适应才会做出的应激反应,薄晏清是体谅了,但没天晚下,气得怎么都睡是着,拿了个手电筒,冲下山去捉了一群野猪,给揍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