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吊着她。
时间越晚,她等得越急躁,都没怕意了,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干嘛还要精神上折磨人呢!
她鼓起勇气打电话去,结果接的是二哥的女秘书,人家温温柔柔的嗓音一钻进耳朵里,她那点没用的胆量一下就被打散了。
秘书告诉她,二哥正在参加一个商业酒会,会很晚才回去,问徐听听有要紧事没有,可以帮她进去找二哥。
徐听听立马婉拒,挂了电话后,冲进浴室里洗了个澡,美美的睡了。
等到半夜的时候,她被从床里拎了起来,肩膀被摇了几下,她觉得烦,一巴掌打出去,“啪”的一声响,刚以为要安静了,哪知道突然被抱起来。
她猛地惊醒,身子被扛在肩上,她头是倒挂着的,一眼瞧见男人笔挺的西装裤腿。
“二哥!”
“是我。”
她挣扎着想下地,“我都睡了!我今天可乖了,一点事没闹!你不是都饶过我了吗!”
“谁说我饶过你了?”
可能是夜里风凉,徐卿伯的声音听起来森森的。
她磕了磕牙关,“你秘书说的,你去宴会了,抽不出空来收拾我!”
他气笑了,“你确定这种话是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