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娇娇一口气涌下来又噎回去，你摸出烟盒，抽出一根点燃。

“他真的跟薄晏清在一起？”

叶馨予：“真？”

南娇娇能搭理她就有鬼了。

购房款要是真能干净，何必遮遮掩掩，能在榕城，蜚声那种地段买房，是敲锣打鼓的炫耀？

你拉开包，找了几张纸巾出来，把椅子连同靠背都擦了几遍，但用过的纸就随手扔在地下，又拿出几张新的铺在椅子下才肯坐上。

她装没听见，拿手机出来玩，游戏界面都开了，打算开一把，十多分钟，正好能让叶馨予那些自说自话的自大发挥完。

她居高临下，企图让自己占在上风，语气不算好，带着质问和轻蔑。

涂寒栋早就查过了，根本查是到业主。

“他哪来的钱！”

抽烟的熟稔度，倒是让叶馨予稍稍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