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错哪了?”
叶从文讶了讶,“晏清,这是我们跟娇娇的事。”
“劳驾,称呼我一声薄先生,我跟叶总没那么熟悉。”
薄晏清一句话便将他的面子给下了。
他分毫不让,甚至咄咄逼人,“你们的女儿死了,关我家娇娇什么事,你叶家扣的高帽我们不要,你叶家嫌弃娇娇,我不嫌,我捧着她宠着她,娇惯了这么久,舍不得让她受一点委屈,你倒好,莫名其妙跑来她面前指责,你叶家什么东西,我护着的人敢这么欺负。”
叶从文心头警铃大作,“薄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薄晏清难得情绪外露,扔了一记白眼,“你叶家某些产业,我原本看不上眼,但不妨碍抢一抢,回去跟叶老爷子打声招呼。”
“什、什么?”
“做好破产的准备。”
话落,薄晏清带着南娇娇便走。
他的车就在不远处,不知道在那儿听了多久,要不是林淑云突然要动手,可能他都没打算要过来。
叶从文脑子里短暂空白,一时没找出合适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