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的嘴角泛起狰狞的笑,笑意是那么的可怕,此时他有了十层的把握除掉他,但是时间一长可对他大大不利,说不定下面死的人却是自己,他手中的八卦刀刀法的确是可以集天地万物的力量,自己现在虽已达到中周天境界,但是也不能小觑他的实力存在,此时不除掉他更待何时,此时心中一横,抖动手中的大朴刀,瞬间将自己的功力全部灌注在整个刀身之上,刀身之上立即泛起冰冷的寒意,立即朝着天空不停地挥动旋转着,劲力十足缠绵,寒风肆虐,疯狂的刀意四起,一道道刀光铺天盖地,天地间立即变得寒冷了几分,这种冷已经冷到骨髓里,每一个在场将军和将士们都被这种寒冷来袭,身上的毛孔立即起了鸡皮疙瘩,立即抱起双臂,整个身躯开始蜷缩着,都冷得都无法在支撑着每一秒的到来。
天地间的冷气立即向雪白的大朴刀刀刃上聚积而来,天空中电闪雷鸣,一道道惊雷倾泻而下,直接汇聚在他的刀刃之上,整个刀刃之上都开始变得通体透明,刀刃之上立即泛起死亡的气息,直向魏鹏整个身躯包裹而去。
魏鹏看到如此的强悍的力道飞奔而来,都不禁然吓了一大跳,要不是自己被这突如其来的寒气来袭,身体如被冻僵了一般,却发挥不了这八卦刀法的强项,也不致于怕成这个样子,现在身体内的寒气已经被自己的内力逼出了不少,也能在短的时间内发挥着八卦刀法力道,跟刚才相比却差了很多,这塔古而罕可不是省油的灯,绝不会给他活命的机会,还是跟他硬拼一场,战与不战都是一个死,不如放手一搏,就算自己真的死在他的手中那也是值得的。
想到这里,他再也没有时间来抵御着这寒冷的气流来袭,迅速抖动着手中的八卦刀,刀背上的刀环发出啪啪啪作响,在瞬间也运足了功力,刀尖上立即呈现出八卦图象,八种现象轮留翻动,一股强悍的力道也迅速地向死亡的气息撞击而去,只听到轰的一声巨响,响彻天地间,天地间都好像被震颤了般存在,两股力道在瞬间立即化为污有,这让两人立即大吃一惊,没有想到对方的实力竟然这么强大,都不敢忽视对方的力量存在。
魏鹏整个身子一跃而起,迅速地飞掠到塔古而罕的身边,手中的八卦刀瞬间凝聚着真力猛然向他的身上砍伐而去,刀气集万千力量于一体,一般无比雄浑的力道直向他笼罩而去,震得他的衣衫飘飘,整个脸庞肌肉都抽搐不已。
塔古而罕此时也不甘示弱,手中大朴刀立即挥舞起来,刀风如飓,身体如游龙般快速向魏鹏的身前冲刺而去,手中的大朴刀由砍变削,再由削变捅,变化之快,快得简直是用肉眼都看不清,刃刃上时常有着惊雷般在涌动。
魏鹏此时立即感觉到周身已经被塔古而罕的身影所包围,强悍的刀气散发着强烈的死亡气息,几乎要把他整个人给吞噬了一般,周身已经被他无数次的砍劈,虽然没有伤到要害部位,但是他明显感到自身的肌肉都被这锋利的刀锋划破了皮肤那样钻心的疼痛之感油然而生。
魏鹏立即旋转着身子,手中的八卦刀也跟着上下左右的不停的砍伐而起,两把大刀相碰及传来了咔嚓咔嚓巨响,在这短距离相斗,对他手中的八卦刀却起不到半点作用,对塔古而罕来说却起到很大的作用,却能让他发挥着雪山奔雷刀法的特长。
他们就这样短短的时间内斗了一百多个回合,还是没有斗出个胜负出来,可是魏鹏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感觉自己好像被掏空了一般,感觉自己再斗下去,是没有任何退路而言,只有等死的分。
可是对塔古而罕来说,却是越斗越勇,自己的力量越来越充沛,简直就无法言语来表达,刀起刀落都夹杂着一股雄浑的力道存在,又连续砍伐了数刀之下,直接把魏鹏手中的八卦刀差点震飞了出去,一下子偏了位,这一偏却留下了一个很大的破绽之处。
塔古而罕看到此景,立即心中大喜,身体如流星穿空那般快速,手中的大朴刀旋转刀身,迅速地刺向他的前胸,这种速度已经快到极点。
魏鹏立即感到前胸后背一凉,立即定睛一看,自己的前胸已经被塔古而罕手中的大朴刀所洞穿,鲜血如喷泉顺着刀刃喷射而出,此时大惊失色,连忙用右掌凝聚全力猛然拍向塔古而罕的头颅,欲想一下子拍碎他的头颅,和他同归于尽也不枉此身。
塔古而罕是何等的人物,这股强悍的力道已经感应到了,手中的大朴刀立即旋转起来,搅动着他的五脏六腑,整个身子在瞬间猛然朝后面一仰,右掌落空,身子情不自禁猛然朝前面一倾,差点趴在刀刃之上。
塔古而罕双脚一翻动,右脚直接踢向他的小腹,一股大力直接将踢出数米的距离,手中八卦刀也紧跟而出,一下子从手中弹飞了出去,他整个身子已经从大朴刀上拔出,血流如注,此时两眼泪水如注,张口一声咆哮,在一瞬间已经气绝身亡,再也没有半点的呼吸声响,整个人从半空中摔落而下,砰的一声响摔落在地面之上。
塔古而罕随之也飘落在地面之上,站立在魏鹏的前言一动不动观察着他有没有活着的迹象,看半天没有反应,这才放下心来,拿起手中的大朴刀向他的身边走来,用大朴刀在他的身上挑了挑,他的整个身子如一大摊烂泥般在地面之上,已经再也没有半点动静,已经知道他已经死去。
蒙古那些将士们看见魏鹏已经被塔古而罕杀死,心里却是乐开了花,拿着手中的兵器在不停地雀跃起来,高兴地手舞足蹈,欢呼声不断,魏鹏在他们心目中就如战神般存在,他如果不死的话,杀他们就如杀小鸡子那么简单,这让他们岂能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