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推开猼訑。
或许是那个舞太好看了,或许是感受到了他的心意,她就是没推开他。
现在说什么,好像都晚了。
她又辜负了夜丞。
又又辜负了夜丞。
夜丞捧着她的小脸,一点一点的吻干她脸上的泪水,最后,吻落在她额头上,鼻子上,唇上。
言惜也想弥补他,动情的回应他。
说不清道不明,那就不说。
她想用行动表明,在她理智回笼的时候,夜丞就是她心里的唯一。
夜丞表情复杂的看着急切想取悦他的言惜,到底是配合她。
不管了,多想无益,他只要此刻,她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此刻,她全身心都只属于他的此刻。
他接受,他全都接受。
包括她以后会有的所有兽夫,他都接受。
就这样吧!
他跟自己说,就这样吧!
这样就够了!
可......如果够了,为什么每在她身上使一分力气的时候,他的心都疼一分。
他该拿她怎么办?
他自己也不知道了!
当一场激情澎湃的情事过去。
两人细细的感受对方带着自己的体温。
言惜低低的询问:“还要吗?”
他刚刚只来了一次,另外一份还一直绷着呢!
夜丞低低的笑着。
言惜只觉羞的没脸见人,把脸埋进他怀里。
夜丞笑着震动的结实胸膛撞着她的额头。
言惜更加无地自容了。
“你能别笑吗?”她以为这样的时候,她问一问那是情趣,谁知道他笑个没停了,这无端显的她很饥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