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组织部那也是拆我家台,有小杨在,市局我更不敢了。”孙淳赔着笑说。
其他几人也连连承诺。
问了问几人年龄,缓和了一下气氛。
杨子江拿起茶几上的雪莉酒一举。
“凯丰和曙剑二十六岁,我二十七,其他人二十八岁。”他手挨个点了过去,“大家都是同龄人,偶尔的不快,就随着这杯酒烟消云散吧。”
现在该做和事佬,让这个团体裂而不破的存在。
要是不活动了,那张凯丰还怎么通过缝隙找到受害人和证据。
几人齐声说好,碰了杯,一口干了。
“好了,正餐开始,曙剑让人进来处理一下。”杨子江吩咐。
“卫警官请入座,上了桌,之前的事咱们一笑泯恩仇。”孙淳笑着招呼。
“放开吃,孙哥买单,把他吃穷。”凌嘉伟调侃。
卫馥梅看向了杨子江,见他点了头,羞涩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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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半,杨子江驾车,在高架上往市区疾行。
接到了张凯丰的电话。
“杨哥,你要杀鸡儆猴,事先和我说下也好垫块木板,差点要了我的命。”声音充满了抱怨。
“你的确蛮聪明的,相信除了凌嘉伟,都能对付。”杨子江呵呵笑了,“说了就不像了,一拳一脚,换获得信任加入圈子救博时,值不值?”
张凯丰沉默了会,叹了口气:“值,就是现在还很疼,有没有隐患,我要不要去医院打针?”
“两成力而已,一天消肿,你应该高兴才对,我早想揍你,结果这么轻就被混过去了。”
“为……为什么,最近我天天愁生意,都没出去玩。”张凯丰有点不服。
“你的套路贷害了多少人,那些小弟是怎么逼债的,现在就这样过关了,不幸运?”杨子江声音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