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欢喜沉思片刻说道:“是,没人敢改,但是若有人觉得这是板上钉钉的事的话,你猜会不会有人迎难而上?”
许卿昭皱眉:“我不明白。”
“就是有人觉得这事不难,或者是觉得做了这个事情有人会保他,又或者嘛…..这是有人想给自己全家的命,留一张保命的底牌。”
许卿昭这下懂了,这三种情况。不论哪种 …..都是当时徐父能做出来的事情。可是当时父亲只是都察院御史,又怎么有机会能接触的到遗诏呢?
当时她查出的结果就是父亲站错队,才引得新帝记恨,但是现在看来….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我觉得事情很可能是这样的,当时你父亲表面上是站队的十四王爷,实际上内里是让卫杨青在烧四王的冷灶,但是最终他选错了,他没想到先帝怎么会让名不经传的四王登基,这时候他已经两边都得罪了。毕竟谁能容忍自己的下属跟过对家还给自己使过绊子?所以只能一条道儿走到黑,扣了遗诏寻求保命之法。或者是十四王拿了你父亲什么东西要挟,逼迫你父亲这么做的也有可能。”
欢喜喝了口水接着说道:“至于后面的追杀,想必是十四王找到了能推翻这个晋阳帝登基不明的证据,或者人证。”
“你是说……..那个易容者?”
“对。你说他一路上扮作贵公子,或是船夫,或是貌美女子,想必扮作你应该不难吧…….”
扮作她?用处是什么?她又跟晋阳帝的那个位子有什么关系?她那时也只是个十几岁还没及笄的丫头。
上次那些面具人只为杀她,不为夺物,这一切既能说得通,又难以解释。
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今天收到的信息太多,多亏了欢喜才帮她理清了里面的种种思绪。她感激的看着欢喜说道:
“欢欢,多谢你了。”
“谢啥,我也是画本子里看来的,不然你以为我一个乡野村妇哪里懂得朝堂的事情。”说完还打了个哈欠,看来是困了的样子。
许卿昭秒懂,打算起身离开,欢喜却是拉着她用眼神扫了扫自己床的方向。
“这……这不合规矩…….吧…..”许卿昭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又想起上次欢喜偷亲她的事情。这好几天自己都没走出来,她还以为上次欢喜是喝醉了,但是现在欢喜是清醒的……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