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缨拍拍林七夜的肩膀劝他没必要这么高兴,然后凑到苏言身边抿着嘴,满脸都是快夸我。
“诶,厉不厉害!”
苏言点点头:“厉害,那也是我调教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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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缨没好气地凝视着他,悠悠举起长枪:“换个词!”
苏言嘴角挂着笑意,正欲开口应和,却忽然眼尖地捕捉到了地面上的一片刺眼血迹,笑容凝固:
“哪受伤了?给我看看。”
“被藤蔓刮伤了一点点,回去包扎一下就好了。”
红缨坐在大石上,将长裤小心翼翼地往上提了提,脚踝处赫然有一条触目惊心的长长血痕,鲜血顺着肌肤缓缓滑落。
苏言从戒指中取出一个急救包,脱掉她的鞋和袜子。
“别,没洗。”红缨有些羞赧,伸手去挡。
“没洗也是香的。”
苏言伸手握住一只温软细滑,放入怀中。
用净水洗去伤口污垢、酒精消毒、最后再用纱布包扎。
红缨单手托腮,静静看着他,眼睛布灵布灵闪烁着。
“红缨姐,你与小南、老赵先回营地,我还有很重要的任务要去做。”
“我也要去。”红缨神色一急。
“遇到‘海’境敌人,我即便无法取胜也能安然无恙撤退,你如果保证也能,我就允许你跟着。”苏言抬头看了她一眼。
红缨咬了咬唇角,泄气道:“那我不去了。”
“现在不行,可不代表以后也不行。”苏言笑了笑,温和说道。
“我知道了,意思我现在还是拖油瓶。”红缨鼓着脸叹了口气,圆润可爱脚趾动了动:
“那你快放开我吧,摸了这么久还没摸够吗。”
苏言顺手握了握温软的小脚,然后给她穿好鞋袜,面不改色道:
“误会了,这是一种失传多年的治疗手法。”
“你就欺负我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