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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如果两人的任务不能达成,都是以三十鞭起步的。
走出了许家的宅子,茯苓深深的呼出口气,感觉像是又活回来了。
池浣握住她的手,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开口却是,“我替你领罚吧。”
茯苓苦笑一声,回握住池浣的手,轻声道:“不必,让元首夫人知道,她可不止会刁难我,也不会让你好过。还不如我直接领了这二十鞭,又不是没有受过。”
池浣的眼神愈加浓黑,别人看着会害怕池浣的眼神,可是茯苓不会。
因为只有茯苓知道,池浣只是现在面瘫而已,他的情绪外露都藏在眼神里。也只有她,能看得懂。
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孤儿,他们是同样的命运,不幸的失去父母、家人,不幸的被送到许晏青手中的孤儿院,不幸的被许晏青选中,不幸的同命相连。
茯苓握紧池浣的手,她露出了这些天来的第一个笑容,“别担心,池浣。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相信我。”
池浣感受着茯苓掌心的温度,只是低低的嗯了一声。
等池浣和茯苓离开了房间。
坐在沙发椅上的许晏青,脸色就沉了下来。他扯出白芝兰挽发的发梳,随手扔在脚边,白芝兰一头柔顺的亚麻色长发倾泻而下。
许晏青眯起眼睛,一把揪住白芝兰的长发,狠狠的用力一拽,将白芝兰从他大腿上拎了起来。
白芝兰一声痛呼,踉跄着从许晏青的腿上爬了起来。
许晏青的声音里都透着狠厉,完全不像是对自己妻子的语气。
“白芝兰,你是不是想死?”
白芝兰疼的嘶了一声,可是她不敢反抗,只敢仰着纤细的脖颈,求饶。
“晏青,晏青,我错了,我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