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滚!”
阎埠贵气死了,踏马的,又被坑了啊。
郝邦你这个小畜生,这是人干的事情吗?
先把老子弄成一颗光头,现在又把老子弄成这样,这要是出去剃头,得花多少钱给剃头匠?
“老阎,没脸见人了......”三大妈扒拉开脸上的毛发,低头一看,老天爷啊,这哪里是腿毛啊,这分明是......
不活了,活不成了,不知道孩子有没有看出来。
“我跟小畜生拼了!”阎埠贵从床上爬起来,结果被毛发绊了一跤,一头栽下去,摔的扑通一响。
外面阎解成几个因为之前阎埠贵罕见的发大火,此时听到响也不敢进来。
阎埠贵挣扎半天爬起来,站在地上,这才真切的感觉到毛发长的有多长,都垂在地上了。
“造孽啊......”三大妈打着手电看到这个情况,心都碎了。
阎埠贵冷静几秒钟,在床沿坐下来,把手电拿过来细看老伴儿,他要根据老伴的情况分辨自己的情况,自己看自己个,看不清。
他看到,老伴儿原本稀稀拉拉的头顶,此时已经是茂密异常,头发如同瀑布一样垂下去。
再往下看,眉毛很长,同样垂下去了,胡子也有,但不多。
可不多也是胡子啊,哪个女人长胡子?
“坏了!”看到胡子,阎埠贵吃了一惊,再往下看,看到了老伴儿的衣服扣子中间有毛发蹦出来,“天杀的,胸.......”
后面的话,阎埠贵再吃惊也不敢叫出去,胸毛啊.....,传出去不活了。
“老阎,这......这也有......”三大妈要死的抓着一缕毛发。
阎埠贵低头往下一看毛发的出处,直接晕倒。
足足过了十几分钟,两口子才接受眼前的现实,那就是药水很管用,确实生发了,但你踏马的不该生的也生了啊。
“怎么办?老阎,怎么办?马上天就亮了,这还不如以前呢!”三大妈急道。
“我哪知道怎么办?”
阎埠贵想了想道,“要不这样,我给你剪了,你再给我剪,好看不好看咱们先不管了,然后在屋里一把火给烧了,神不知鬼不觉。”
这时候外面的阎解成幽幽说道:“爸,别烧啊,那多浪费,拿到收购站卖了呗,头发很值钱的。”
对啊,可以卖给收购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