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懂。”
“我懂吃菜!”
“嗨......”
“......”
婆婆妈妈、叽叽歪歪,就好像整天有一只苍蝇,嗡……嗡……嗡……嗡……飞到你的耳朵里面......
郝邦脑海中不由自主的会出现这段台词。
够了啊,你们俩.......郝邦扎完最后几个孔调侃道:“你们俩在这儿可惜了,你俩应该去天桥说相声,没准儿还能挣两个钱。”
边界感懂不懂?
昨儿还打架呢,今儿就在我这儿套近乎,玩呢?
郝邦没有办法把两只苍蝇开肠破肚,拉出他们的肠子在脖子上打个结,只好专心的做菜。
煤球炉上的水已经开了,郝邦将药店买回来的佐料用一个小纱布袋子包好丢进去。
他做酱肘子,其实更加接近卤,因为所有的酱里面,他只有酱油。
卤料包丢进去后,肘子下水,再放进去肘子,盖上锅盖,慢慢炖上一个半小时就可以了。
“原来你卤着吃啊......”阎埠贵看完了郝邦的操作,执着道,“你忘了搁盐,还有酒......”
草!
“三大爷,你回家陪三大妈成吗?我们家没酒,没有酒,忘了买了......”
“我有!你等着......”
“......”
说我有酒的不是阎埠贵,而是棒梗,阎埠贵没有那么大方,这个年头,酒可是宝贝,真正的宝贝。
过了几分钟,秦淮茹从中院过来,手里拿着一瓶子牛栏山。
“小郝,棒梗吵着你你了吧?”秦淮茹当着阎埠贵的面把半瓶酒搁下,“拿着个去腥,你放心,我不让棒梗再过来了。”
“用不着,我有去腥的佐料......”
“那你留着自己喝,我们家用不上了,没人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