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但不得好死的人已经死了,你说对吗,张二丫。”
“你说什么。”
贾张氏噌的一下站得起来,扔下鞋垫,指着周云就要破口大骂。
周云可不想听她喷粪,直接打断施法。
“谁挂在墙上,我说的就是谁。”
说完还像模像样的向贾家屋里瞅了瞅。
“你,你这个丧天良的,害得我儿子被判三年,早晚要遭报应。”
贾张氏恶狠狠的盯着周云,强行克制住了上手挠花对方脸的打算。
周云也有些遗憾,这是长脑子了?光骂人不动手。
好几天没抽人,手还有点痒。
“你儿子那叫活该,罪有应得,没判死刑就烧高香吧,你该给我磕三个,不只是他,没有谅解书,你也得关着。”
周云闲着没事,还要给聋老太太创造时间,给娄晓娥发挥的机会,所以也不急着回去,正好和这群人玩玩。
贾张氏也知道是谁的原因,这几天公安给她狠狠的普了法,但这人的脑回路可不正常,她只会觉得,我都向你要钱了,你凭什么不给。
“放屁,没有你,我们家根本就不会出事,你这个…”
眼看着贾张氏准备开始国粹,周云再次打断施法。
“我觉得你儿子离开你挺好,你看老贾,早早挂在了墙上,贾东旭虽然去劳改,但好歹能活下去不是。”
他说的是实话,贾东旭好像会死在工厂,现在肯定和原本的轨迹不同了,哪怕服刑回来也不可能在进轧钢厂。
然而贾张氏可不这么想,她只会觉得周云在咒他们一家,在咒他的宝贝儿子。
当即就是一连串的电报声,骂的极为难听。
周云脸色一沉,活动着手腕缓缓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