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吸引了更多修士前来聆听，沉醉于这种没有技巧的歌声里，无法自拔。

“我听说龙大王在打探天地至宝的消息？”

趁着紫檀停顿的功夫，褚炎开口打破沉默。

“我不需要异火。”龙月莜目不转睛。

“是玄冰。”

“刺啦”一声，龙月莜爪子再次在桌子上抓出几道痕印，这次旁边静候的伙计小五不为所动。

“在哪里？”龙月莜急忙问道，她恨不得揪着褚炎的衣领子狠狠地摇晃。

“在北境冰原，邪魔出没源头的无尽雪山中。”

褚炎不急不缓的说着，他在这段时间一直观察龙月莜和紫檀的情况。

起初他认为，即使是强如妖兽心性，也会在邪魔的不断侵蚀中堕落，最终成为一滩烂泥。

然而这半年下来，情况却大出意料之外，他不知道龙月莜和紫檀有什么手段，能在这么高强度的邪魔对抗中保持清醒。

而且每次都是以身肉搏，不可避免的沾上黑泥，积少成多，即使是身为天师，褚炎也不敢这么打。

“你真的是散修吗？”龙月莜闻了闻空气中淡淡的味道，对这个人多了些好奇。

“大王就当我是散修吧。”

“那你能带我去吗？”

“不能。”褚炎果断拒绝，同时心里大感失望，真是无知者无畏。

“你怕了？”龙月莜追问，有个带路人和没有带路人，总归能避免一些不必要麻烦。

“我只是不想去送死。”褚炎眉头微蹙，反驳道。

“你不用担心，我很能打的，可以保护你。”

“跟在大王身边才是最危险的，稍不注意就会被染上邪魔黑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