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好吧。”

楚娜娜声音迟疑，语调含糊。张峰不解风情，试验成功了她为啥不高兴呢？

“那…我的工作，也算是告一段落了吧？”

张峰扬眉瞬目，霍然间明白了楚娜娜的感受。试验结束了，也就意味着他们以工作之名，见面的机会不存在了，几乎是没有了！

张峰唏嘘道，“楚工，试验是结束了，可我们的友谊才刚刚开始。希望我们保持着联系，好吗？”

楚娜娜的俏脸，霎时间就红了。“好哇！对了张峰，你啥时候给我画肖像啊？你可是答应我的。”

张峰赫然释怀了。

“我可没忘记！等我出院了，我就兑现诺言。”

吃完饭，楚娜娜收拾好了碗筷，又要给张峰削苹果。他说刚吃完饭，肚子撑的没地方了。还是聊聊天吧！

“张峰，听说你们美院，还要画人体模特儿？”

张峰说是的！

“一丝不挂么？”

张峰说的确如此，“楚工，我给你讲个笑话！”

张峰上学时，人们观念很传统。认为脱光衣服让人画，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

甚至有人会认为，这就是淫秽，就是耍流氓。

“哦，后来呢？”

楚娜娜双手托腮。

现在不一样了，你想做模特儿，美院还得挑挑拣拣。形象，气质，身材比例不符合的美院还不用你呢。

那时找人做人体模特，人家一听，就逃之夭夭了。

有一次终于找到个条件不错男模特儿，他听说让人画一画就能挣高工资，于是就抱着试试的态度来了…

可他知道要脱光衣服让人画，登时不乐意了。

于是教授，同学们齐上阵，做他的思想工作。什么人体艺术是门学科，为艺术献身是无比光荣的。

后来老兄思忖良久，说了一句很经典的话，让在场的人都瞠目结舌了。

楚娜娜红着脸。

“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