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意哭了我能给哄好,丈母娘哭就得她来哄了。”
穆竞白夹了一口菜,说:“你没给她支支招?”
陆南驰说:“我现在这个身份不比从前,有时候不好说话,说深了就有不尊重她家亲戚的嫌疑。”
穆竞白深知这种家务事的难办,其原因是事件中的人,不能以理性的角度处理问题,如果问题都从情感的角度出发,那法律便没用了,事情也就乱套了。
“然后呢?”穆竞白问。
“哪还有什么然后?幼意总气不过,但又拿她母亲没办法,现在就是吵完了哄,哄好了再吵,打不断理还乱。”
对于林幼意的母亲,穆竞白不想评价,只说:“她不容易,你多担待着点吧。”
“这点我晓得。”陆南驰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穆竞白夹菜的手顿了一下,他放下筷子拿起一旁的茶饮,喝了一口,才道:“也没什么事。”
陆南驰看了他一眼,他俩都多少年了,那些不能言说的利益都绑在一起,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这么不好开口?”陆南驰笑问:“要我清账?”
“不是。”穆竞白不自觉的抿了一下嘴唇,才含糊的问道:“你和幼意的夫妻生活怎么样?”
陆南驰闻言一愣,眉头微皱,他俩再好,不代表他愿意分享和林幼意的床事。
“几个意思?”
穆竞白清了清嗓子,硬着头皮问:“就是......和谐么?”
陆南驰迅速的反应了过来:“你俩不和谐?”
穆竞白闷闷的应了一声。
“你俩不早就住一起了?一直都不和谐?”
穆竞白一个眼风扫过去,陆南驰有点惊讶:“没睡过?”
穆竞白没好气的嗯了一声。
陆南驰认可的点点头,问:“怎么个不和谐法?”
穆竞白没吱声。
陆南驰看着他,试着问:“你还是她啊?”
“我吧。”穆竞白不好将这种事推到黎帆身上。
陆南驰见他锁着眉头,道:“这种事无外乎两种,要不就是你太快,要不就是她太慢,早知我就不给拿茶了,应该给你泡半杯枸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