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笑笑说:“我听说肝不好才会流口水,而肝气关身体其他部位……”

七夜的视线下移,相垚立刻挡住下半身,不高兴的说:“你瞎说,我身体很好。”

七夜看向别处:“那行吧,你说好就是。”

“哥,快点。”

相垚和林七夜一起跑步到训练场的时候,只有几位教官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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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垚和林七夜是所有新兵中最先到达训练场地的。

相垚感觉有人朝他跑来,帽子反着戴的,不用看就知道是沈青竹。

沈青竹站在了他的旁边。

“你好。”

相垚主动打招呼。

沈青竹不咸不淡的说:“好。”

就一个字,好像多说一个字嘴就酸似的。

林七夜站在相垚的另一侧,听到沈青竹的声音心一下子就提起来,侧过身子看沈青竹。

沈青竹面对教官而立,肩膀松弛,两条腿随意的站在那里,整个人松松垮垮,那双眼睛却黑沉的有点吓人,怒瞪着教官,半个眼神都没给相垚。

林七夜提起来的心才放心,这一世最重要的就是放着相垚和沈青竹来往。

相垚已经答应他把他放在第一位,但他心里还是隐隐觉得不安。

除非他能得到相垚的身心。

还要熬一年多他们才能成年,相垚最在意年龄。

就因为他比相垚小了一个多月,相垚一直把他当小朋友,真是过分。

他不就是比沈青竹晚生了两年,又不是代表他身材不好,耐力不好,相垚就总看不到他。

林七夜越想越气,趁着训练场新兵还没来齐,他拉过相垚,跟相垚换位置,站在沈青竹的一侧。

沈青竹偏过头看林七夜,又看向旁边的相垚,不屑地回过头,小声嘀咕:“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