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雪神赠给香澈的很是相似，但又不同。花溪惊讶之余，抬眼看了看素玉，嘴里喃喃道：“你也会借别人的法子来哄人？”

素玉一皱眉，语气昂扬道：“那可不是！”话落，只见他又再次轻轻地拍了拍那兔子的脑袋，眼前的雪花变成了五颜六色的水仙花花瓣。

他得意地道：“我这雪烟花可是独一无二的。任何人都不可能复制得出来。阿姐，给你的，一定都是唯一的。”

素玉的话越来越让花溪觉得奇怪。她望着素玉的眼睛，突然问道：“小九，你只是拿我当阿姐吗？”

素玉拧了拧眉，又变幻出几种不一样的雪烟花。花溪笑得鲜艳明媚，但同时也在认真地注视着他，似乎在等待他的答案。

他唇角微勾，不答反问：“阿姐觉得呢？”

花溪眼睛蓦地睁大，这让她怎么回答？她确实是觉得小九对她的感觉好似并非如此简单，可是自己要是这么说了，而对方反而是一副吃惊的模样又该如何？思来想去，花溪还是决定还隐下不发。

花溪从素玉的掌心里掏出那个毛茸茸的小兔子，用柔软的手指拇指轻轻地敲打着兔子头，兔子的脑袋一歪，眼睛中的红光一闪烁，天空就开始下起不一样的花瓣雪。

她缓缓道：“我觉得很好。”

这样的回答避重就轻，既不尴尬又很有分寸，花溪自认为很好。

素玉也笑了笑，只是眼底隐隐地流出了一丝落寞。

两人在雪洞里待了片刻后，素玉就带着花溪出来了。回到一念阁时，只听下面的人还在疯狂地大喊大叫，仿佛谁输了一家人的性命似的，扯着嗓子喊着吼着叫着闹着……

花溪躺在床上，歪着脑袋看向素玉，少年站在床边，双手抱在胸前，一双眼睛星亮地盯着自己。便如观赏一件稀世珍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