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人都没有这个方面的经验,所以每次接吻的时候都只是嘴唇上的触碰,过程也就是几秒钟罢了。
在看到两人分开之后,一旁看戏的守卫心里彻底缓和下来,想不到凌羽小小年纪,居然还有这样的福气,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拐骗人家小姑娘的。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一直都是凌羽被满穗拿捏着,现在就连一些小心思估计都逃不过满穗的眼睛。
“困了...背我...”
松开知乎,满穗眼神狡黠的看着对方,同时舔了舔嘴唇,一副女流氓的样子展现在凌羽的眼前。
随后挪动脚步走到凌羽的身后,试图趴在他的背上,也是在这一刻她体验到了那凌厉的寒气,背后传来一阵冰凉感觉。
“嗯。”
蹲下身子,将满穗背在背后,凌羽运转着内息帮助她祛除身体里刚刚渗入的寒气,在将满穗稳定之后迈开脚步朝着城下走去。
路过那几个守卫的时候,被对方三人的眼神搞得凌羽有些头皮发麻,这眼神里的神思还真多。
满穗趴在凌羽的背上并没有说话,显得十分的安静。
在凌羽下楼的时候,对方已经闭上眼睛进入了梦乡,她这两天心里一直担心凌羽去剿匪后的安危,精神上的消耗有些大,刚一安稳下来就有一股困意席卷脑海。
在回家的路上,凌羽差点被几个巡逻军围住当成偷小孩的人牙子,也幸好他有县衙的身份牌,加上满穗睡得很安逸,并没有那种不适应的感觉以及身上没有被控制。
看着离开的那一队身着甲胄的巡逻队,凌羽思索着,如果动起手来,自己能不能打赢这几人,最终得出了一个差不多的结论。
能杀,但是自己也会身受重伤,甚至自己会死在临死前或许可以弄死那最后一个人。
说到底还是太弱了,他需要保护好满穗,需要力量,越强越好,希望这次的任务不会让自己失望就好。
回到两人的小窝里,凌羽先是将满穗放下,然后想尽办法才从对方环着自己脖子的胳膊里挣脱,主要是不能吵醒满穗。
看着对方的睡颜,先是帮她脱下鞋子,简单的擦了擦脚,说到底也忙了一天了。
做完这些之后,凌羽看着满穗咽了一口唾沫,要说没有什么想法那都是虚伪的,现在这样不就是任自己拿捏吗。
当然,这种想法在出现后会以很快的速度被凌羽抛之脑后,调整了一下心思,凌羽也躺在床上,同时伸手将对方抱在自己怀里。
第二天,清晨起来,凌羽缓缓睁开眼睛,正好看到满穗的手朝自己脸伸来。
在两人对视之后,满穗并没有停下动作,依旧抚摸着他的脸颊。
“早~”
细微且温柔的声音响起,凌羽也是笑着回应着对方。
今天并没有什么事情,王岩和何洄十分识趣的没有过来打扰他们的生活。
满穗安静的坐在凳子上看着面前的小镜子,在她的背后是一脸认真的凌羽,手里的木梳轻轻地顺过满穗的头发,有了这些天的经验,现在他梳头已经很娴熟了。
“凌羽,是不是长头发更好看?”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穗开口询问着对方,之前汐月的话始终在她的心里回荡,她也想让自己变得更好看,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