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目见刘茶默冲来,狂笑着挥动大斧阻拦,“来啊,送死的,看我不一斧劈了你,让你知道厉害,到地狱报到去吧!”刘茶默侧身一闪,大斧砍空,他借机欺近身,挥刀砍向头目持火药包的手臂,嘴里喊着:“把包给我放下,你个作死的!”

“哼,想得美!”头目猛地一缩手,飞起一脚踹向刘茶默胸口。刘茶默闷哼一声,后退几步,胸膛火烧火燎地疼,但目光依旧死死盯着火药包,跟中了邪似的。

这时,秀才和几个村民从旁侧攻向头目,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跟声东击西似的。秀才边用木棍戳刺,边喊道:“快把火药包扔掉,你逃不掉的,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到地狱那儿领死吧!”

头目左挡右闪,火药包的日前却越烧越短,“你们这群蠢货,都得给我陪葬,一个也别想活,都跟着我下地狱吧!”他嘶吼着,眼珠子都红了。

红绫女瞅准时机,软鞭一挥,缠住了头目的脚踝,用力一拉,“给我倒下!”头目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手中火药包也晃了几晃,跟喝醉了酒似的。

刘茶默见状,再次合身扑上,一把根据头目的手腕,“松手!”两人较上了劲,火药包在他们手中摇摇欲坠,跟风中残烛似的。

旁边的小偷们为了救头目,发疯似的朝众人攻来,跟护主的恶犬似的。一个小偷挥舞着长剑,刺向刘茶默后背,“放开大哥!”刘茶默躲闪不及,肩胛被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衫,跟血洗了似的。

“刘茶默!”秀才惊呼,抡起木棍狠狠砸向那偷袭的小偷,小偷抬手一挡,木棍“啪”地断成两截,跟脆萝卜似的。

“哈哈,你们完了!”头目见火药包即将爆炸,脸上露出癫狂的笑,跟中了魔怔似的。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年轻村民猛地冲上前,拿起地上一块大石头,用尽全身力气砸向头目握着火药包的手。

“啊!”头目惨叫一声,手指被砸得血肉模糊,火药包脱手而出。刘茶默眼疾手快,飞起一脚将火药包踢向山洞深处,“趴下!”他大吼一声,众人纷纷卧倒在地,跟地震了似的。

“轰”的一声巨响,山洞深处被炸出一个大坑,碎石飞溅,尘土弥漫,跟世界末日似的。小偷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震得东果西歪,士气大挫,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趁现在,剿灭他们!”刘茶默从地上爬起来,满脸尘土,却眼神坚毅,提着刀又冲向小偷,跟战神附体似的。

“兄弟们,反击!”秀才也站起身,捡起一根断棍,跟在刘茶默身后,跟个跟班似的。

红绫女甩了甩软鞭,扬起一片尘土,“一个都别只跑,都给我留下来,看我不把你们抽成筛子!”

小偷们虽乱了阵脚,但仍负隅顽抗,跟困在笼子里的野兽似的。一个小偷惊恐地问:“大哥,怎么办?”头目捂着受伤的手,恶狠狠地说:“拼了,杀出一条血路,不然都得在,跟他们拼到底!”

双方再次陷入混战,喊杀声、武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跟锅碗瓢盆交响曲似的。刘茶默专挑头目攻,刀刀致命,“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还敢嚣张,看我不剁了你,把你剁成肉酱!”

头目边躲边回骂:“你也若得意,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别把话说太满,小心遭报应!”

秀才与村民们相互配合,或攻或守,逐渐占据上风,跟顺风顺水似的。一个村民用锄头绊倒一个小偷,“看你往哪跑,给我趴下,老老实实的!”小偷摔倒在地,还想挣扎着爬起,被众人一拥而上,摁住捆了起来,跟捆粽子似的。

随着战斗持续,众人的体力都在急剧消耗,跟跑了马拉松似的。刘茶默喘着粗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却依旧紧盯着头目,“你这祸害,把银子藏哪儿了?快说,不然宰了你,把你心肝肺都挖出来!”那头目呸了一口,满脸不屑,“想知道?做梦!有本事就打死我,反正我不会说,死也不告诉你!”刘茶默怒极,挥刀横劈,刀风呼啸,“那我我就成全你,让你下地狱,去阎王那儿哭诉吧!”头目连忙举斧抵挡,金属撞击发出刺耳声响,震得他手臂发麻,跟过电似的。

秀才这边,和两个村民一同对抗三个小偷。一个小偷身形灵活,左蹦右跳,不断寻找着他们的防守破绽,还嚣张喊道:“你们几个,慢吞吞的,跟乌龟似的,能抓住谁啊,笑死人了,你们就是群饭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