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大师正在用双掌顶住展樱的背上,另有二个小和尚于左右扶着她,显然是在为她疗伤。片刻后,星空大师双掌缓缓收回。然后对那二个小和尚道:“先扶这位姑娘去偏房去休息一会儿。”然后又转过身子对贺聪道:“你来了。”
贺聪赶忙跪拜磕头行礼道:“晚辈贺聪拜见星空大师,多谢星空大师出手相救我姐姐。”
星空大师道:“起来吧,这位姑娘的伤势暂时控制住了,但她心脉俱损,伤势过重,而且又拖延时日,老衲目前还没有想出医治她的方法。”
贺聪听说展樱的伤势尚未医好,又忙跪下道:“求求星空大师,一定要想办法救救她!”
星空大师用双手扶起贺聪道:“孩子起来!出家人以慈悲为怀,岂有见死不救这理?这位姑娘的伤老衲一定会医好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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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聪道:“星空大师……展樱姑娘的伤势只有……”贺聪说了一半便止住不说了。
星空大师道:“小施主有话不妨直说?”
贺聪担心展樱的病情,便不再犹豫的说道:“星空大师,我们上山之前碰到过神医,他说普天之下只有云台寺的‘太玄经’可以救得我展樱姐姐的命。”贺聪说着便又跪了下去,接着道:“晚辈斗胆恳求星空大师传授‘太玄经’救治我展樱姐姐。”
星空大师沉思了半晌,道:“不错,恐怕也只有‘太玄经’的内功心法才救得了这位姑娘了。可不巧,‘太玄经’刚才被贼人所窃,待找回‘太玄经’一切都水到渠成。”
正在这时,突然堂外出现一嘈杂声,从外进来一小僧急切地说道:“大师!不好了!有贼人潜入我寺。”
那星空大师对中年和尚道:“‘阿弥陀佛’,你通知下去,全当不知贼人进入,一切仍是按部就班不动声色。”
中年和尚伟清出去后,寺内一切都恢复了平静,但堂内的其他人全都退避开来,仿佛都在静悄悄地等候着事情的发生。时间也在静悄悄中,不知不觉中过去约半个时辰。
皎月悬挂,突然间刮起一股劲风,紫竹“簌簌!”作响,月中明漾一位身着黝黑蒙面劲装人。迎风如絮飘落庭院,无声无息双脚沾地,依然不动如山。但见其蒙面者露出之狼目睛黄双眼,一抹畏惧神色,额头蒙巾已然汗渍湿透。
风声又起,紫竹“簌簌!”再响,蒙面人迅速踩出右脚似将要掠身而起之际,却身形一顿后依然如如又不动了。从其谨慎小心翼翼之态度,与其绝顶至臻的轻功搭配之下,应该已经跻身武林一流顶尖人物。此人并非泛泛之辈,为何畏首畏尾胆小如鼠。
屋内几人仍是无动于衷,由此可见武学、德行已至那种局天瘠地,浩然虚无极静之地步。
蒙面人右脚竟然没有趋前,反而归位。黄枯竹叶踩碎后分裂,微乎极微地脆响,比风声还轻。
“吱呀!”一响。房门无风自动甫开。
星空大师一声‘阿弥陀佛’的念佛声音,如网交织,四面八方波涌传至庭院,无处不在,无方不显。声如蚊纳,绵绵不绝有如天籁梵唱之音。
念佛声一歇,星空大师道:“心静如水,然而不能止于一滩死水。神明皆空,然而不能执于死寂偏空。施主胎息无念无妄之玄妙境界初成,实为不易。来了许久,就进入屋内奉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