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飞得理不饶人,最终判定为合情合理砍死两个流氓。
得,拢共就死了四个,现在有俩白死了。
“那你解释一下张秀才的死吧,他有功名在身,来京城求学,不是流氓了吧。”
“他跟我要银子,要官职,还要我在陛下面前替他说好话。
老子堂堂一个侯爷,怎么可能任由他威胁。
按照大乾律法,索贿,受贿,该怎么叛,相比你们刑部比我清楚吧。”
“谁能证明他说过这些话?”
叶小飞当即反问道:
“谁又能证明他没说过这些话呢?当时我和张秀才的距离不足三尺,我们说了什么谁听到了?”
刑部尚书瞥了眼几个人证,冷哼一声道:
“现在人死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虽然我不在乎名声,但既然是朝堂对质,你人证都找来了,总得有始有终。
谁听到张秀才说过什么,来来来,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确实有人听到了,也敢说,能被刑部官员带来金銮殿作证的人,都是世家的人。
叶小飞的铺子主要客户也确实是世家,敢指证叶小飞不足为怪。
但他们只听到了前半部分,后半部分因为叶小飞招手让张秀才去了身边,所以没人听的清。
“一个秀才,路上遇到两个流氓,流氓遇到了被他们卖掉的妹妹,秀才不问原由,连事情经过都不清楚,就上门主持公道。
这是多大的交情啊。”叶小飞挖苦了几句,然后拿出一张卖身契,一张断亲文书怼在刑部尚书脸上继续道:
“要么是他们交情深厚,要么就是这个秀才没脑子,你觉得呢?”
“看来是这两个流氓骗了张秀才,但张秀才罪不至死吧。”刑部尚书依旧不认输。
“一个秀才,不说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但起码饱读诗书吧,居然被两个流氓骗了,那些书看到狗身上了吗?这种秀才有个屁用。
哦,不好意思,扯远了。”
叶小飞讥笑的看着刑部尚书,见对方没接话,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