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予烬抬眸看着他,眼里是不加掩饰的不屑与嫌恶:“是吗?可我学不会。”
钟离祀冷笑一声,摆了摆手,他的身后就多了一队人马,训练有素,应该是皇室内部训练的。
予烬微微挑眉,笑的更放肆了,拍了拍莫祁厌的手,让他不用担心,走到钟离祀面前,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大哥,私调金龙骑,可是得砍头的!”
钟离祀毫不在乎的笑笑,语气里满是高傲:“私调?皇位迟早都是我的,我不过提前动用了一下属于我的东西,怎么能说是私调呢?”
予烬没跟他继续纠结这个问题,转而问道:“大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给父皇下的毒,也该发作了吧?算的挺准的,这个时候回去,传位圣旨不是你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吗?”
钟离祀脸上有些慌乱,看着钟离予烬:“你怎么知道的?”
予烬没回答,继续说道:“然后,把圣旨写上二哥的名字,把二哥推出去顶罪,等风波一过,逍遥快活的皇位照样是你的,我说的没错吧?”
钟离祀眉头紧皱,又靠近了些,氛围瞬间剑拔弩张起来:“钟离予烬,你怎么知道的?你做了什么?”
予烬无辜的看着他,歪了歪头:“我可什么都没做,只不过你在京都的势力,给父皇下的毒,和你拉拢朝中官员的证据,我都不小心找到了而已。”
钟离祀拳头紧攥,突然冷笑一声,声音低低的:“那你就永远留在这吧,毕竟,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予烬挑了挑眉,没多说废话,拔出袖间藏着的匕首就猛的捅进他的腹部,随后一脚把他踹倒,顺势靠在走过来的莫祁厌怀里,笑的肆意:“大哥,你以为金龙骑能随随便便就听你的?你以为仅凭你就能轻而易举的拿到金龙令?”
钟离祀捂着伤口,抬头看着他,脸色煞白:“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