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清时扭头不看他,脖颈却控制不住红了一片:“没什么。”
“没什么是什么?”
谢流渊继续追问。
商清时就抬脚踹踹他,脖颈更红了,好似能滴出血来:“你再问就出去。”
“那我不问了。”谢流渊向来懂得看他脸色行事,乖乖帮他铺好了床,又给他倒了杯茶。
商清时喝完茶跳上床,依然没能改掉不脱鞋的坏毛病,好在这一路上都是靠御剑,他的鞋底并没有沾上多少泥土。
谢流渊正要清理,却被他拽住手腕。
因为困,声音软绵绵的,听上去甚至像是在哼哼唧唧:“这枕头睡得不舒服。”
谢流渊会意。
主动上了床,将自己的手放到他脑袋下,充当他的枕头。
外头日光正盛,一人睡得格外香甜,一人却毫无困意。
觉得太阳有些晃眼,谢流渊低下头,用那只空着的手,拨弄商清时长长的,如同被银雪覆盖的细密长睫。
得到对方含糊不清的回应。
“别弄,不